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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洛一怔，道：“不是主人格啊？”
她还以为经历过大事件后，沈含墨的主人格会出现，看样子还是她想多了。
主人格到底是多大的创伤，至今不出来？
楚云洛深呼吸一口气道：“那你告诉我，是谁对你动手的？君家的守备那么森严，到底是谁能够这么出入君家还对你下手的？”
沈含墨那漆黑的眼瞳渐渐云集出一团清雾，眼底似幻似真，竟有些看不真切了。
“我……我不知道。”他抓紧那蓝色条纹的病床床被，面色略显惊恐地说道。
楚云洛一诧，追问道：“不知道？你没看到？他对你下手，可是有近二十刀，这下手也需要一段时间，他什么样子你没看到？没看到脸，轮廓呢？身高呢？是胖还是瘦？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身上有没有你一眼就看到的标记，或者……”
楚云洛这一开口，一连串就问了许多话。
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多关心在意，而是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冒出来，会防止对方撒谎！撒谎是需要时间去准备，她就是要沈含墨没有这个时间。
沈含墨看着她，纯净的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我都不知道。”
楚云洛：“……”
都不知道？
楚云洛翻了一个白眼，“都不知道？难道对你下手的不是人而是鬼吗？”
这小子是不想回答吗？
沈含墨回忆了一会儿，突然小声道：“我……我好像看到了面具。”
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