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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音没出去,独自在屋子里安静了半日。
晚饭暖语直接送到了她的房里,玄音草草吃了几口就没什么胃口了,沐浴之后,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东想西。
然后她有点脑抽地意识到,自己原来也是个喜欢悲秋伤春的女子。
好吧,但凡一个女子对男人动了心,基本上就不可能再如以前那般心如止水,对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前前世虽然没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但她对帝尧的依赖和欢喜却是真实存在的,而前世在二十一世纪,她又真真切切地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爱过帝沧澜。
所以恢复了所有记忆之后,她的感情纵然没有多少轰轰烈烈,却也足够深刻,深刻到有了一点解不开的结症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开始钻起了牛角尖。
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帐,玄音心里闪过很多种可能,帝沧澜为什么不愿意直接告诉她关于有了孩子的那一世记忆?
就算有什么苦衷,或者有一段他不愿意想起的过往,哪怕是女子生产时面对的危险……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真的有隐瞒的必要么?
窗外一缕风透过没关紧的窗子拂了进来。
身边无声无息多了一个人,带着熟悉的气息,就这么沉默地在玄音身边躺了下去。
玄音没说话,依旧安静地盯着帐顶。
身边的男人也没说话,好像跟玄音比赛谁的耐性更好似的,也沉默地盯着头顶上方的帐幔。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已经完全落下了黑幕。
“爱妃喜欢什么?”帝沧澜终于主动开口,嗓音依然带着平日里的矜贵和温柔,却似乎又多了一点不大明显的小心翼翼。
玄音几不可察地皱眉。
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