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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送姚兰到了弄堂口,“我就不进去了,你先回去看看情况,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嗯。”
姚兰冲老王摆了摆手,挤出了勉强的笑,目送着车子离开后,这才朝家里走去,可她心里总有种不安感,时刻都想掉转方向,回到老王那儿。
最终她还是没有掉头,慢慢地走到了大杂院,天色已经暗了,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锁,窗缝和门缝里透出了桔黄的灯光。
姚兰走到了自己家,竟觉得陌生了,明明她才只二十多天没回来而已。
“回来了!”许曼虹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姚兰也冷下了脸,问道:“爸爸呢?”
“床上,快咽气了!”许曼虹指了指屋子里的床,上面确实躺着姚建国,一动不动的,姚兰心里慌了慌。
她越过许曼虹,走进了屋子,并没看到背后的许曼虹脸上的冷笑。
许曼虹虚掩了门,姚兰也没在意,慢慢走近床。
姚建国平静地躺着,不像以前那样打着响亮的呼噜,看起来确实不太好,姚兰心提到了嗓子眼,终于靠近了床边国,俯下身子,想看清姚建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你怎么了?”姚兰轻声问。
姚建国没有一点反应,姚兰伸出手,想探探姚建国还有没有气儿,不过她才伸出手,后面的许曼虹突然朝她洒了一把药粉,姚兰猝不及防下,药粉全给吸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