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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欢颜怼了一通,钟婉仪不敢再说话,闭紧了嘴,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要用什么方法弄死欢颜了。
绝对不可以让她死得太轻松,做鸡太便宜她了,这个贱人不死,她一日都睡不好觉。
钟婉仪很快有了主意,她想到了以前合作过的一个悍匪强哥,最近混得风生水起,好像回香港了,她再找强哥合作,把这个小贱人送给那些土匪玩。
六年前,她就把嘲笑过女儿的一个小贱人,送给了这个强哥,那个小贱人被强哥和他的朋友玩了三天三夜,生生被玩死了。
最后尸体在山上找到,她还特意去看了,看到那个小贱人被虐得没有一块好皮肉的身体时,钟婉仪的心情好极了。
她就喜欢看到长得好看的女人,被虐得遍体鳞伤,最后死得莫名其妙,连凶手都找不到。
至于死者哭得死去活来的父母亲人,钟婉仪一点都不同情。
生出漂亮的女儿,就是他们的原罪!
活该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至痛。
钟婉仪打定了主意,心情好多了,笑容重又浮现在脸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欢颜,明天她就给强哥打电话,约他谈业务。
半小时过去,欢颜将银针一一拔了出来,取出了玉刀,同样用火灼了,准备放血。
从欢颜拿出银针时,就目不转睛看得津津有味的钟恩立,忍不住问:“这是要干什么?”
欢颜朝他看了眼,长得很像整容前的周卓瑞,而且很有礼貌,眼神也很干净,是个招人喜欢的男孩,可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