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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清一脸淡定,“为什么不好意思?阿猫阿狗的都可以摸。”
“我不是阿猫阿狗!”
“嗯,你是老鼠,还不如阿猫阿狗。”
小姑娘恶意地笑,简直能气死仓鼠。
他也确实气得,半天才恨恨道,“我不是老鼠!才不是老鼠那种人人过节喊打的四害!”
“喔。”
姜清清点点头,表示无所谓,“老鼠啊,你告诉我,这个不是你的生殖器,难道是幻肢吗?”
她满脸认真,竟然搞得仓鼠都无fuck说。
目瞪口呆地看着姜清清,嘴巴微张。
事实上,姜清清心下已经有了计量。
对方明明是老鼠的形态,就算是仓鼠应该算老鼠,可是对方不仅否认性别,还否认了物种……
有点意思。
想是这么想,她面上分毫不显。
仓鼠抑郁了一会儿,索性跳过这个话题,强行转移话题,“你刚刚说,宿命不可脱你还记得吗?”
“我说没有什么宿命。”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成功,就算姜清清依旧对他的性别和物种好奇,也架不住对宿命的好奇。
她把仓鼠好好地放在窗台上,跟自己对视,“你说。”
仓鼠大概忘了自己刚开始还在伪装不会说话的事实,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解释,“一个人的生命,就像是一棵树。”
“树干的枝干延伸出去无数种可能。”
“你在树干最底下放一只爬虫,完全无法预估它到底会爬到哪一根枝丫,甚至是不是爬到一半就摔下来摔死。”
“但是你可以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