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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嘉芸问他。
而白月夜根本不知道她问什么，想了半天。
“我是说，你以前从来可不会管我能不能跟得上。”肖嘉芸说明白一点。
白月夜笑了笑，“这不是赶路嘛。”
“……”
哈，就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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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封霆，还有卜医生三人在原地休息。白染染已经告诉过卜医生他们找到他的徙弟阿桑格了，然后卜医生又跟白染染说了一下她的病情，“你这个毒性，需要平静的养着。越是折腾，毒性越深入。”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
这可不行。
憋死她了。
而且她有太多事情要做呢。
白染染见封霆刚才去摘野果，已经回来了，赶紧对卜医生说，“我的具体病情不要对别人说，我自己来处理。”
卜医生出于尊重病人，他点了点头，答应了。
封霆把野果交给白染染和卜医生。
卜医生说，“这种果子倒是有清理体内淤血的作用，你可以多吃。”
他对白染染道。
于是封霆将自己的那份也给了她。
“我吃饼干。”他说。
白染染坐到封霆那边，看了看时间，“白月夜回复说他们晚上，晚一些就可以赶到了。封霆，我的事情不要跟白月夜说了吧。我自己来处理。”
“你要瞒着他？”
“没有。我怎么会瞒着。只是如今卜医生也没有办法彻底清除我体内的毒性，但是又不会立马死。他刚才已经给了我一张配方了，只要按照上面配方吃药，就能拖日子。至于拖多久，再说吧。而且，我也会去A国，卜医生也说他在A国有一个医学实验室，让我到那里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和血液分析，也许会找到方法。”
“我陪你去A国。”
封霆忽然说。
“不要。你不是要带卜医生回去治你的爷爷吗？这件事情我也跟卜医生说过了，我还说你捐了很多钱给他的基金会，他答应给你爷爷治病了。你爷爷的事情比较紧急，我们约好了等他处理完你爷爷的事情，在A国他的实验室见面。反正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你要跟我划清界线？”
封霆一怒。
“封霆。我替你找到卜医生了。所以，我们的契约关系应该结束了。别纠缠了，回到尼日后……”
“休想分手。”
封霆突然说。
白染染看着他这骇人的脸色，一时有许多话都无法往下说了。
“算了，我们先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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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利亚。
他们已经回到原先的酒店，将卜医生和他的徙弟都安置好了。卜医生也答应会随他们的行程，跟他们回C国帮封霆医治他的爷爷。
白染染的房间。
白月夜看着那张药单，“那个姓卜的医生说，只要你按他的药方吃，你的伤口几天就能好了？”
“他是这么说的。他是神医，你还怀疑什么，赶紧去给我找药吧。有好几味都是难买的呢。”
“草药在尼日比较难买，我要去黑市买。放心，不管怎么难买，也一定会给你买到的。你在这里等我，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了。”
“知道了。你好哆嗦。”
白月夜去给白染染找药了，而白染染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忽然封霆给她打了个电话，“我能过去吗？”封霆说。
“可以啊。房间没人。你过来。”
封霆很快就过来了，白染染染给他开了门，然后一跛一跛的跳到床上坐好。
封霆看到她的脚仍然肿着，“去医院吧？”
“不去医院了。卜医生给了药方，现在白月夜去给我找药了。这里的医疗水平也不怎么样。”
封霆看到她似乎很累的样子，“你先休息一下。”
他只是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好。那，你什么时候带卜医生返程？”
“最好是明天就走。但是，这边的事务还有一些没有处理好。还有，你……”
封霆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