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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龙岗区师大附属医院。
详细做过全身检查的王影正从病房里包扎伤口,我则推开值班医生的房门询问:“大夫,我朋友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外伤不是特别要紧,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医生翻动两下病历本,长吁一口气道:“不过根据检测报告来看,病人患有很严重的低血糖症,这段时间的作息也一定很不规律,重度低血糖对脑部会引起相当损伤的,今晚上又受惊吓过度,有可能的话,还是给病人提供一个相对稳定的疗养环境比较好。”
详细询问清楚,我才闷头从医办室出来。
“嗡嗡..”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还是卢波波打来的电话。
我坐到走廊的塑料椅子上,按下接听键:“喂波姐。”
“完事了吧?”卢波波坏笑着吧唧嘴,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他有多龌龊。
“少臭屁,麻溜说正事。”我没好气的打断:“你之前说目前是连城的一个部下在接待你们是么?”
“那可不,住的是j区招待所,吃的也不赖,出入都有白牌红字的小车接送,面子这块确实给的相当足,咱要是没能替连城办成这事的话,我估摸着互相间的关系往后绝对受大影响。”卢波波恢复正经道:“这事儿其实并不难办,只要能找到当事人,我和疯子哪怕是吓也能把对方吓老实,关键是我们见不到人。”
我思索一下后又问:“那谁呢,连城的前妻,你们见过没?”
“见是见过了,没什么卵用,他前妻现在过得异常落魄,就指望靠这宗事儿翻身呢。”卢波波叹了口气道:“虽然连城前妻什么都没说,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林梓一定承诺过她巨大的好处,臭娘们太狠了,完全不顾一日夫妻百日恩。”
“连城跟她结合,本身就是怀揣目的,她好的时候,这些玩意儿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日暮西山了,心里不平衡是一方面,迫切想要改变现状又是另外一方面。”我抿嘴呢喃:“就好比一旦开荤的猫,肯定不会再乐意掉头吃粮一个道理,咱这样,上京那头你们继续想辙,尽可能和那几个指证连城的家伙接上头,其他事情,我来想辙。”
卢波波迷瞪道:“咋想啊?”
“前段时间我以为林梓搁鹏城都快被我打成狗了,按理说会全力以赴的护盘才对,没想到他还有心思琢磨连城,那就说明鹏城还是没让他吃紧。”我掏出烟卷点燃一支,阴森森道:“我不能指挥姚军旗去上京帮连城拔丁抽楔,但却可以让林梓在鹏城矮子骑大马。”
卢波波愈发懵圈:“矮子骑大马啥意思..”
“上下两难呗。”我无语的笑骂一句:“有时间多看看古典文学,少研究西方腹黑论,光老祖宗留下来这点经验之谈,就够咱们学一辈子。”
卢波波没正经的的应声:“诶麻呀,你个写名字都靠查字典的选手,还跑这儿跟我装起文化银了,成!有空我高低买两本《黄瓶梅》、《品花宝鉴》恶补下传统文化去。”
结束通话以后,我低头思索一下后,掏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后,那头先是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接着沙哑的男声响起:“什么事老板,咳咳咳..”
我舔舐嘴角发问:“凳子哥,你目前..”
在被林梓绑架到斗国之前,老凳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培养了“四小只”一段时间后,他跟我请假,说想回老家一趟,之后我就再没联系过他,一来是想多给他一些陪伴家庭的时间,毕竟他时日无多,再者我也想把他隐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太过抛头露面,很容易引起注意,譬如地藏、白帝之流,他们的一举一动估计都有人在暗中盯梢。
“咳咳,半死不活吊着呗,在我儿子读书的附近租了间民房,偷摸看他上学下学,挺满足的。”老凳子憨笑两声:“我家那臭小子挺像样,前段时间还拿了个全校第十名,哈哈哈。”
提到自己的儿子,老凳子言语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我想这或许是天底下所有父亲的共同点,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但始终不爱说出一句矫情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