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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个死乞白赖的黑人混子,我和江静雅马上驱车闪人。
那头黑不溜秋的熊玩意儿印证了一句话,垃圾是不分人种的。
连小孩子的课本费都忍心下手,我想象不出来丫还有龌龊事情做不出来。
难怪余佳杰一直都在跟我们说,黑人是羊城的“新四害”,这帮家伙不光皮粗耐操,而且适应能力极强,还总会仗着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欺骗这边的年轻女孩。
往回走的路上,江静雅歪着脖颈看向车窗外轻喃:“老公啊,我有一个想法,你说羊城这么多黑人,官方为什么不管?”
我边开车边解释:“外交政策决定的吧,主要也是管不过来,据说很多来做贸易的常驻代表,也有不少是跟内陆来的打工仔差不多,跑过来讨生活,好像还有不少人都拿到户口本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黑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不考虑弄几个靠谱的,放在明面上,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很多时候外国人做生意确实比咱们更占便宜。”江静雅轻声道:“还有就是羊城这边的黑人多,本地人可能见怪不怪了,但别的地方黑人很少,比如山城、崇市,你可以考虑考虑,怎么样把公司包装成跨国企业,那样在某些领域或许更占便宜。”
“咦?”我微微一顿,随即点点脑袋道:“你这个思路有点意思,如果换个老黑站在明面上,那咱们完全可以打着支援海外援建旗号,哪道关卡如果刻意刁难,随时可以给丫扣上个破坏中非外交。”
江静雅像个小孩似的朝我吐了吐舌头:“是吧,我聪明吧。。”
“那必须得,我媳妇天上地下、仅此一枚。”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这事儿能琢磨琢磨,晚上我给小胖砸、波姐开个视频会,具体研究一下。”
回到公寓,我和江静雅有说有笑的挽着胳膊往楼里走,刚一下车,就看到孟胜乐气喘吁吁的跑下来,瞪着眼珠子低喝:“操,你俩跑哪去了?”
面对他一脸焦躁的模样,我迷惑的搭腔:“逛街啊,走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孟胜乐舒了口气道:“那你俩关机干鸡毛?还同时关机,真服你们了,明知道咱得罪了天娱集团,还不让人省心。。”
“没关机呐。”
“关机?我们没有关机啊。”
我和江静雅异口同声的回答,说话的功夫,我伸手掏口袋,江静雅则马上打开自己的挎包,翻找几秒钟后,朝着我着急的说:“老公,我手机丢了,你看,包包也被人划开一条大口子。”
我眯眼瞟了眼,她的挎包侧边被人用刀片剌了一条食指长短的大口。
“我特么手机也没了。”我抻着自己的裤兜,恼火的咒骂:“绝逼是刚刚那个黑鬼,我操特哥得。”
整个逛街的过程,除了那个黑鬼以外,我和江静雅几乎都没和人有任何身体接触,而且我可以很肯定,走出饭馆的时候,我还掏手机看了眼时间。
“哎呀,乐子快把你电话给我,我手机上绑定着好几张银行卡呢。”江静雅连忙把挎包塞给我,握着孟胜乐的手机开始打电话解绑银行卡。
我摸索几秒钟后,从兜里翻出一张刚刚那个黑鬼硬塞给我的名片。
我咬牙臭骂:“麻勒搁哔得,乐子你让余佳杰带俩小兄弟跟我一块找找这个篮子去。”
手机不值钱,关键是上头存的一些号码不好整,最近叶致远组了几次局,介绍我认识了不少羊城这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部门负责人,很多人我都是带陪带喝才求下来的手机号码。
孟胜乐接过名片道:“行,你别管了,我待会也过去看看,你赶紧上国宾楼吧,叶致远约了几个挺有实力的老板,给你打电话关机,打到我这儿了,人家估计已经开席,你麻溜点吧。”
“那家伙是个黑人,长得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国语说的特别溜,狗渣应该就在北京路一带混,对那头的地形特别熟悉。”我想了想后叮嘱:“算了,还是让阿生过去吧,那个黑煤球跟他算半个同行,他治这种篮籽儿,比咱们更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