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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祥飞点点脑袋,发动着汽车,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出了街口。
等车开了四五分钟左右,我看了眼驾驶座上的刘祥飞,声音不大不小的说:“这趟活比较危险,整好了我能咸鱼翻身,整不好我就彻底埋骨石市。”
“嗯。”刘祥飞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拨动。
我点燃两支烟,塞到他嘴里一根,自己叼起一支沉声道:“飞子,如果你感觉不合适的话,把我送出崇市就可以的。。”
刘祥飞打断我的话,冷酷的脸颊挤出一抹笑容:“我哪趟上外地收账都感觉自己回不来,事实证明我命硬的吓人,你歇会儿吧,下午从你给我打完电话以后,我就磕了两片安眠药一股劲睡到现在,这会儿精力充沛着呢。”
看了眼旁边这个木讷到极致的男人,胸口像是什么东西给堵着了似的,我和他交集并不深,有时候忙起来更是十天半个月的不会打一次电话,但每回我遇上难处,朝他开口,他从未说过半个“不”字。
“这世界上的事儿真的很讲因果报应。”刘祥飞咬着烟嘴,边拨动方向盘边苦笑着摇头:“当初我爷爷是因为看不到法律的公正才会被气死的,我愤怒之下嘣了那个狗渣刑J队队长,而当时你们正想透过那个狗渣队长在市里站稳脚跟,因为我的缘故,阴差阳错被迫重新开始,你我也直接建立了关系,而我现在每天都在踩法律的边沿,你说是巧合还是命运?”
听到他的话,我楞了一下轻声说:“我觉得咱俩能在一块混事,是因为人性当中的善念,要是当初我咬出来你,咱俩后来也不可能发生故事,同理,如果不是因为你屡次帮我,咱们也不可能变成兄弟。”
“对呗,既然是兄弟,那你还跟我扯这些干啥?”刘祥飞吐掉嘴里的烟蒂,笑着看了眼我说:“况且你也没让我白帮忙,不是还答应给我二百个嘛。”
我调侃的说:“那点钱,别说整孙马克,随便办个稍微有点排面的选手,估计都够呛,我也就能忽悠动你这样的傻子。”
“傻子好过没良心。”刘祥飞目视前方轻声呢喃:“大哥,你信不?我现在每天睡觉都得指着安眠药,不然根本睡不着,哪天如果不吃安眠药,我能从天黑瞪着两眼一直愣神到天亮,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不会哭不会笑,不会思考的傻子。”
“你就是精神绷得太紧,抽空出去旅旅游吧,不然早晚把自己熬死。”我再次点燃一支烟塞到他嘴里。
刘祥飞很无所谓的浅笑:“死就死呗,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活到三十岁,用五年时间赚钱,剩下的五年挥霍,蹬腿的时候钱刚好花完,这辈子就叫赚,对了,你刚才说整孙马克,他人在石市吗?”
我点点脑袋道:“嗯,具体地址,我还需要等一个朋友的信息。”
李俊峰答应过我,今晚上十二点前会帮我查出来孙马克在哪住院,还有跟谢谦和孙马克同时有染的那个女人的具体资料,我从出医院开始就一直在等他的信息。
“成,那咱们走国道吧,最近一段时间高速卡的严,我车上揣着枪和一些违禁物品。”刘祥飞点点脑袋。
汽车又行驶了十多分钟,我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静姐的发来的一条短信,信息内容很简单,只要两个地址和一连串汉字。
我赶忙朝着刘祥飞交代:“飞子,你用脑子帮我记一下哈,石市长安区,范西路36号,第一人民医院,九楼骨科11号病房。”
“记住了。”刘祥飞点点脑袋。
我随即又拨通大涛的手机号,边看屏幕边出声:“让你们找的女人叫段梦琪,住在邯山区涉水小镇A栋八楼,她手机号是152XX……”
大涛利索的回答:“哥,我都记起来了。”
我咬着嘴皮嘱咐:“那女人是谢谦的小媳妇,我估计跟谢谦在一块就是图钱,所以不管砸多少银子,一定要给我砸躺下她,然后拍照录像,这事儿特别关键,明白吗?”
大涛斩钉截铁的保证:“明白,我俩肯定办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