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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的话!不就是加几个菜吗!”母亲指着放在客厅一脚的菜篮子,“菜我都买好啦,我孙子就尝个鲜,她妈妈也不一定能回来,听我的,咱们一起吃!”
眼看着盛情难却,司令员也就答应了:“行,那我们就蹭一顿饭!不过老嫂子,您可得答应我,这菜我来做!”
“您来?!”母亲吃惊不小,“您还会做菜呢?”
“嘿哟,老嫂子,我什么没干过?”司令员哈哈大笑,“就是好久没做了,有点手生。您孙子要是吃不惯,多多包涵,哈哈!”
司令员笑着去拿菜篮子,突然间好像想起什么事,他停下来,掏出钱包,交给秘书:“你去餐馆买几个菜,我俩在这吃,这菜肯定不够!再来点馒头!”
秘书推着不要:“首长!我来就行了!”
司令员脸一拉:“我在这,还轮到你掏钱?”他拉过秘书的手,把钱包往手上一塞,“快去!”
“是!”
转过身来,司令员把上身的海军军装一脱,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袖扣,撸起袖子:“老嫂子!来!我给您露一手!”
龙镇海把办事处的事安排妥当,就和陈可法去了尼古拉耶夫。一路上陈可法认真非凡,一直捧着龙镇海带给他的一本海军内部出版的现代级手册,要把自己将要上去的这艘大舰里里外外了解透。
先到酒店住下,赵坤在那里等他们。他先把瓦良格的情况跟龙镇海汇报了一下,目前一切顺利,没出什么幺蛾子。
“组长,土耳其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龙镇海摇摇头,徐小平始终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创侣集团的人早就在伊斯坦布尔活动了,但还没个准信。
两人稍微吃了点东西,就和赵坤一起去了船厂,离出港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工人们也越来越忙碌。
龙镇海特地跑到船尾,看看那个什么金士顿的英文有没有标上去。正好,有个工人正拿着一桶白漆,给KINGSTOWN的T刷出那直直的竖线条。
“您好啊!防腐底漆已经刷过了吧?”龙镇海抬起头,高声喊了一句。
工人站在脚手架上,往下看着龙镇海。
“早就刷过了,先生!”他接着开始抱怨,“什么世道!独立了,连五一劳动节都不放假了!要在以前,我能连休好几天呢。”
今天是5月7号。劳动节一向被认为是社会主义的节日,于是在独立后,乌克兰取消了劳动节的法定假日。在前苏联的时候,5月1号可是个大节,不仅放假,还有很多公共活动,比如市民游行,展览,还有演出什么的。现在这些,都随着苏联帝国一去不复返了。
“忙完这一阵,您就可以休息了!一会我让人给您送点啤酒来!”
“好好!好!谢谢!谢谢!先生!您可真是个好人!”一听说有酒,这哥们的嗓音都变得雌性起来,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放心吧,一定给您刷的漂漂亮亮的!走到澳门都不掉漆!”
检查完全舰的情况,斜阳已经给码头铺上一层金色的毯子。海鸥们飞累了,会在码头上歇上一会,顺便看看有没有人扔下的面包渣。
龙镇海往远处眺望了一会,伸了个懒腰。
“走!回酒店!”
“回酒店?”陈可法眼睛一亮,“你不去看奥嘉小姐啦?”
“明天再去吧!”龙镇海说完就往前走。
陈可法捅了捅赵坤,做了个鬼脸,然后赶紧跟了上去。赵坤不清楚情况,想找陈可法打探一二。陈可法一个劲地摇头,不能说,不能说。
三人在外面买了点啤酒和烧鸡、烤土豆、西红柿什么的,再加上龙镇海从国内带来的一点酱菜,晚上就在赵坤的房间里喝酒聊天。得知自己也会上杭州舰回国,赵坤自然是兴奋异常。这么多年来,身边的战友总是觉得自己是个学院派,虽然也在舰上实习过,毕竟时间短,算不得什么。现在要登上中国海军吨位最大,技术最先进的主力战舰,还要走从没走过的陌生水道,想想就睡不着。
三个人边喝边聊,一直到凌晨2点多才在赵坤的房间里昏昏睡去。陈可法和赵坤倒在床上,被子也没盖。龙镇海靠在沙发上,总感觉这腰难受得慌。
半夜里,龙镇海憋了一泡尿,迷迷糊糊地起来上厕所。尿完了,人感觉倍儿轻松,也稍微清醒了点。看到床上打呼的两个人身上没被子,他上去把被子给他们盖上。
“嗯?电视机都没关?”
他感觉到身后荧光屏的闪烁,转身就去关电视。电视里一栋建筑冒着火光,旁边有很多消防车和记者。屏幕下方的字幕在不停滚动。
“中国?”
好像看到中国的字样。乌克兰的电视台很少有中国的新闻。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他定了定神,仔细看着屏幕。
突然之间,龙镇海大吼一声:
“你们快起来!快!”
床上两人被这一声吼惊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组长?组长?”
龙镇海转身朝床边走去,把被子一掀,“快起来!我们的大使馆被美国人炸了!南斯拉夫的大使馆!”
“什么?!”
陈可法和赵坤弹簧似地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赶紧跑到电视机旁去看。
只见旗杆上的五星红旗,在一栋燃着熊熊大火的建筑前,昂首飘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