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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用白存孝的死置她于死地的,这下算是搬石砸脚了!
离尺想了半天,堪堪想出个两全之策:“几位稍安勿躁,三公子的死一定会给出个说法,离盏只是去祁王府问诊,等回来了自然会交给白府处置,请诸位放心。”
白家家仆实在不敢拦着这位金刀侍卫,懦懦地没敢说话。
“既如此,在下就带人先走一步。”
侍卫揖了揖手,拽着离盏离开,淼淼连忙跟在后头,终于离开了是非之地。
“别拉我衣服,我自己会走!”黎盏甩开侍卫。她做了半辈子的黎府小姐,还从没被人当犯人看押过。
侍卫一脸严肃:“姑娘的狡猾在下是见识过的,谁知道你还会不会耍诈?”
说罢,一把逮住她的后衣领,直接把她甩上了一辆褚色蓝帷的平顶马车。淼淼生怕自己被丢下,使劲儿垫着脚丫子爬进了马车里。
还好他爬的快,马夫一扬鞭子,两匹枣红马拉着马车“呲溜”一下冲了出去,横冲直撞了十几个街头,才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离盏晃得头脑发晕,心中暗暗抱怨,这么急做什么?祁王真是要死了吗?
“离盏姑娘,还请快些下车。”
淼淼缩在角落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他一六岁毛孩,从小在山里长大,日复一日的采药材,烧炉灶。初次京城,就尽遇些富贵显赫之人。
又是刀架脖子,又是跪地见官的,他哪见过这些阵仗?显然是被唬住了。在他心里,怕是已有了阴影。对有钱有势的人,必会倍加防范。
“师父,祁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你?要不咱们想办法溜吧,万一他跟离老堂主一样不安好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