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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狼狈透了,浑身湿的不成样,要站站不起来,因为陆衍之已经关水把她整个人拎到一边,然后开始撕她湿透的衣服。她踢腿乱抓也没半点作用,只让他更早得逞。
盥洗台是湿的,镜子是冰的,全部贴在她皮肤上只觉得寒气一股接一股的透过毛孔涌到头顶。
她的哀求一贯没用,但眼泪还有点效果,但今天她哭到嗓子哑,都没让他产生半点恻隐之心。
她活着像死的,只觉得一遍又一遍,尽是羞辱。
她体内还残余药性,起了反应主动要去抱他、吻他,但每次都换来陆衍之无情嘲笑,然后一把将她脸往下摁。
好像现在的她,真是贱到极致。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不许敷衍他,骗他。
苏洱咬住唇瓣,抖声哀求:“哥哥,我错了。”
“错?你没错,是我竟然信你!”他讥诮得说完,黑眸冷漠地看着镜子里的她:“看你样子。”
苏洱不敢去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只是把头往下再往下,恨不得埋到地底下去。
陆衍之不让她如愿,掐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她不肯睁眼,又被他撞击得整个人摇摇欲坠,最后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
就在虎口位置,有多痛就咬他多用力。他闷哼一声却没抽手,由着她咬,咬到齿颊充盈血腥味才肯罢休。
他尖刻得说:“我说怎么会擅长摇尾乞怜,原来属狗的。”
“陆衍之……你不如杀了我。”
“少在我这装,你要想死自己去死,不过一定记得要死透。因为哥哥肯定会救你,哪怕你剩下一口气也会吊着你,让你身上插满管子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