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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手机在床头上震动,将她从梦中拉醒。
林鹿睁开眼,微微喘着,懒懒的翻身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抓过来,号码是陆承,他人在加拿大出差,这时候正是渥太华的零点。
夜猫子又加班了。
林鹿按下接听,放在耳边,“喂。”
“你是没睡,还是才醒?”陆承听她语气判断。
“刚醒。”林鹿下床,倒杯水喝。
“又熬夜画图了?”
“嗯。”
有了之前那通电话,陆承很担心林鹿。他说:
“你总这么拼,身体要出事的。”
林鹿把杯子放下,桌上放着江生画的素描。
蓦地,脑子里出现刚才银乱的梦境,指腹划过纸张,说:“你别光说我,你也是。”
陆承在电话里低低的笑。
“笑,”林鹿一眼看穿他,“你一刚加完班的跟我说别拼,貌似不太有说服力吧。”
闻言,陆承温声说:“我是男人,忙碌程度反应对社会的价值。”
“哈,”林鹿反讽,“让你这么说,夜店开到凌晨,里面的人都是在生产社会价值,创造剩余劳动力?”
陆承扶额,林鹿继续揶揄,“世界上有一种人,比你优秀,还比你努力,你说可不可怕。”
“在说你?”陆承笑意浓浓。
只有在与林鹿相处中,陆承才是温和的、雅痞的、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