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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也是朴施怡出院的日子。护士上午就给小治打去了电话,可是小治当时正在开会,是他的秘书接听的电话。后来,也不知道秘书是否把护士的电话转达给小治,朴施怡一直没有等来接她出院的小治。
下午四点,朴施怡仍然没见一个来接他出院的人。她落寞地叹了一口气,决定自己打车回家。其实,她随身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包换洗的衣物,再无其它累赘的东西。可是朴施怡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她觉得这样一个人出院,身边没有人簇拥着,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朴施怡辞别了护士,形单影只地走出医院大门。她望着街头路过的出租车,却迟迟没有勇气招手。她害怕会被熟人看见,自己居然独自打车出院,会被别人笑话瞧不起。就在她迟疑茫然的时候,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停在她的眼前。
请问,你需要打车吗?司机摇下车窗,说着外地方言,问朴施怡。
朴施怡得救般地看了一眼司机,就跟做贼似的,急忙一头钻进后座上。她打量那位司机的穿着,有些衣衫褴褛,还散发着多日不曾洗澡换衣的臭味。
司机说的不是本地话,到底是那个地区的方言,朴施怡辨别不出来。司机大约五十岁左右,脸上浮着厚厚的一层油腻,两只三角眼儿,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可是朴施怡此刻别无选择,只得报出自家的地址,然后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孤家寡人的处境,是她最最忍受不了的。她向来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哪里热闹,就喜欢往哪里跑。孤独是什么滋味,她想都不敢想。
那位面相猥琐的男司机,一路上不停地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打量着朴施怡。这个女人面容漂亮,身材丰满圆润,虽然有了那么点年纪,可是处处透着一股子风骚的性情。司机不由得垂涎欲滴,伸手悄悄摸向自己。可是鼓捣半天,也不见有所消减。他再度看向朴施怡的俊脸,发现她竟然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司机大喜,猛踩油门,加大了车速。
当朴施怡半睁着眼睛,问司机怎么还没有到家的时候?司机连忙满脸堆笑说,现在已经到了交车的时间了,所以他要去一个小区里接那位值夜班的司机。
不等朴施怡同意,司机便一路狂开,进入一座偏远破旧的小区。前方的路边,站立着一个剃着光头的壮汉,好像是刚从号子里出来的劳改犯。
司机把车开到那个壮汉身边,停了下来,壮汉随即打开汽车后门,紧紧挨着朴施怡挤坐在一起。
朴施怡厌恶地想要挪动身体,却被那个壮汉顺着后腰牢牢搂住,发出色眯眯的贼笑。他的另一只手,掀起朴施怡的衣襟,狠命地伸到紧里边,毫无怜惜之情。疼得朴施怡泪如雨下,厉声喊着要报警!
那名壮汉,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刷地亮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冲着朴施怡嘿嘿嘿地淫笑。
这时候,朴施怡的手机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朴施怡伸手摸过手机。那把冰冷的匕首,立刻紧紧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那名壮汉,怒视着朴施怡,说道。美人儿,如果你敢喊叫,我就立马破了你的相,然后叫几个哥们把你灭了!在我们灭你之前,当然要好好地享用你。你老实说,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朴施怡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说这是她家里人打来的。
壮汉马上怒道,你马上接电话,告诉你家里人,你要跟朋友外出旅游,叫他们不要打扰你!
朴施怡不敢违拗,只得接起电话,说她临时决定要跟朋友出去旅游,正好可以散散心。
电话是小治打来的。当他听到朴施怡说要去旅游,心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朴施怡很多年前就是这样,基本上不会长年呆在家里。
朴施怡挂断电话,心彻底跌入冰谷。那位手持匕首的壮汉,一把夺走朴施怡的手机,立即关机。
前面开车的司机,发出一声声怪笑,不时地从境内扫视着朴施怡。
那名壮汉,将刀尖儿对着朴施怡的脸,一点点逼近。吓得朴施怡不停向后躲闪,哭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
壮汉不说话,只是狰狞地冷笑。那把锋利的刀尖儿渐渐下移,撕拉一声,划破朴施怡几层衣襟,尽数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