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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啤酒屋,欢腾鼎沸渐入极致。能够承载四十斤散啤的啤酒罐,被疯狂的酒客们一个个喝空。
小治跟无常桌上的列位告别后,带着夏雪和朴施怡,离开了啤酒屋。临走时,夏雪听到老板娘笑着跟一位酒客说,到了晚上十点,就不再供应散啤了,因为楼上是居民,害怕扰民。
夏雪赞许地看着老板娘。小治大概也听到了老板娘的话,他对夏雪说:“晚上十点收工,这是啤酒屋不成文的规矩。一到十点,就会准时收工,多一分钟都不会耽搁。因为这些民间的啤酒屋,大多在居民区的楼下开设,怕引起民愤,所以从来不敢扰民。否则的话,遇到楼上住着脾气暴躁的居民,很可能一啤酒瓶子砸下来,就会出人命的!”
朴施怡听了小治的话,瞥了暼嘴角说道:“可不是吗?这个规矩,本地的酒客们都明白。十点过后,大家多半会拎着没吃完的酒肴,转战一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烧烤店,继续喝酒。午夜过后,依然没有尽兴的酒虫们,有的会去夜店继续嗨。”
三人走出啤酒屋毗邻的街口,来到宽阔的公路边上,等了半天,才终于打到一辆出租车。
小治,先把朴施怡送到家门口,然后才奔往夏雪的别墅。
小治今夜喝了酒,心里看着美貌动人的夏雪,心里有些情思萌动。借着车窗外霓虹闪烁的灯光,细看夏雪白嫩细滑的面颊,愈发显得迷人勾魂。忍不住,从身后搂住夏雪柔细的腰身,伸出手指贪婪地抚摸夏雪精致的脸孔。
“你别这样,司机看着呢!”夏雪往旁边挪了挪身体,嗔怪地小声嘟囔着。
小治看着夏雪满面含羞的样子,心里更是疼爱有加,欲罢不能。
“雪,我就喜欢你这身细白的肌肤,芬芳白腻爽滑酥软,就像那夏日里的茉莉花。我就是把你爱到骨子里,都还觉得心里不足。你难道是个千年不老的妖精吗?怎么哪哪都跟青春少女似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是那么紧致美丽。”
夏雪被臊得脸面发烧,挣脱开小治的大手,抬头看向前方。却不想,她刚一抬眸,就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到司机那双窥探的眼睛。
夏雪急忙整理了一下歪斜的衣领,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小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司机的方向。
小治看向司机,脸上没有丝毫困窘的神色,理直气壮地搂过夏雪的肩膀。当着司机的面,小治挑衅般地在夏雪的脸庞上,狠狠地用力亲了一口。夏雪面红耳赤,用力在小治的大腿上掐了下去。
只听小治“哎呦”一声,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踩着月光,走进家门。一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半。夏雪换完家居的衣服,歪在沙发里,想要看会儿韩剧。想学学韩国餐桌上的精致饭菜,还想看看那些长腿的欧巴,还有清纯靓丽的妹子们。
小治却粗暴地关掉了电视机,一把捞起夏雪,迫不及待地走入卫生间。
洁白宽大的浴池里,已经放满了冒着泡沫的洗澡水。水面上,漂浮着殷红的玫瑰花瓣,氤氲着干花特有的别致香气。
小治抱着夏雪走近浴池边。夏雪紧张地撩起长长的裙摆,怕衣服落入水中。没想到,下一秒钟,小治突然松开手。夏雪狼狈至极地跌入水中,池里的水漾起水花,随即在地上肆意横流。
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静谧的夜彻底落入深沉。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地上汹涌的水流,不断顺着门口,漫漶到客厅的地板上。浴池边缘的放水阀,哗哗地流淌着,不断补充着流失掉的池水。
夏雪紧紧捂着小腹,满面惊恐地劝告央求。可是小治,酒后气盛,刚刚折腾到得了些趣味,哪里肯轻易罢休?直到夏雪疲乏至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才被满面泛着红光的小治抱回卧床。
第二天一早,夏雪醒来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半。小治照例提前离开,早早去了公司。餐桌上,摆放着一份精心准备的早餐。
夏雪起床后,突然觉得小腹和后腰隐隐作痛,像是要来月事的感觉。她的心里隐隐担忧,不是已经被确诊怀孕了吗?怎么会忽然又来例假呢?莫非,是昨天夜里,小治太造次了?
夏雪吃过早餐,歇息了一会儿。临近中午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异样,急忙快步走入卫生间。担惊受怕地一看,竟然好像是来了例假,身体并无特别痛苦的感觉。
夏雪找出卫生巾,垫上一块儿。想了想,心中疑惑不宁。她决定,要独自去市立医院,而且不想通知小治。
医院是下午一点半,开始上班。
夏雪赶到医院的时候,还差十五分钟不到一点半。候诊室的椅子上,坐满了病号和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