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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门，陈冬杨当然不乐意，他大声吼道：“你砸一个试试，我可告诉你，走廊都是监控，我会报警。还有，我在站在门后，你稍微碰到我一点，我就敢躺半年医院你信吗？”
张小白左右看看，确实有监控，她哼了一声走了，五大三粗的汉子轻轻砸了一下门才跟上去。
陈冬杨骂了一声神经病，回沙发里坐着。想了下，连忙拿出手机来给吕薇打过去：“师姐，那天晚上我和欧蓝迪不知道有没有签合约，你有收到合约么？”
吕薇问：“你拿了合约出去的？”
“对。”
“我没收到，王小春没送来，怎么了？”
“刚张小白找上门。”
“她还敢上门？”吕薇听着不只是震惊，还很愤怒，“这人真是臭不要脸了，她说了什么？”
“她说被子上面的是鸽子血，我和欧蓝迪实则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吕薇一惊再惊，她都替陈冬杨感觉吃亏了，“你录下来没有？”
“当时没机会。”陈冬杨也很懊悔没拿上手机去开门，不过就算拿上了估计都不顶用，来到太突然，自己又不会未卜先知，还能先打开了录音不成？
吕薇那是感觉可惜，连续叹息了两声才继续问：“张小白还说了什么？”
陈冬杨弱弱的说道：“她让我想清楚有没有签了一份代理价一折的合同。”
吕薇那边无语了：“那完了，她要是这样问，肯定就是有可能的。这一招很阴毒，如果合同期限很长，而且拿货量特别大，股东那边无法交代。出这种纰漏，柳烟离不会被股东整，你都要卷被铺走人。没选择了，你马上去找柳烟离，提前和她说，然后商量一下真有这样一分合同出来了怎么办。”
陈冬杨被她说的心里发寒，背脊骨发凉：“不会这么惨吧？合同我们从公司拿的范本合同。”
“谁拿的？”
“王小春，但我看过，价格什么的没问题。除非王小春另外准备了一份，价格和代理期限改动过的，那就……”陈冬杨都不敢往下面想，连忙说道，“我现在就去找柳烟离，有办法了以后打给你。”
“快去。”吕薇和陈冬杨一样着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小白到底一次过下了多少个阴招？以前真没发现张小白智商这么高，她震惊了，真的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