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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张照片上，也有这么一台机器。
舒青楠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白纸，脑子里，嗡嗡地响了起来。
医生被舒青楠忽然的转变，吓了一跳。
他向前一步，关切道，“舒小姐，你怎么了？”
舒青楠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什么话，也不说。
她唯有一双手，触碰小腹，掌心，缓缓贴在上面。
看到舒青楠这个动作，医生愣了，不断，吞咽口水，焦灼地，咳嗽了一声。
“怪不得，会睡一会，醒来就好了。这是……”
舒青楠喘不过气，耳朵里轰鸣着，她浑身，没有力气，说话都费劲。
深深喘息了两下，她艰难地问，“这是……无痛人流吧？”
医生不知道，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这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
门外，流产手术室的牌子，已经被改成了，子宫肌瘤手术室。
这位舒小姐，是怎么知道，这是流产室的？
容二少不是说过，这位，不会知道，流产室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吗？
医生脸色大变，“舒小姐，您想什么呢？不是的啊，什么无痛人流，您在说什么？ ”
护士也道，“舒小姐，您不要慌乱。只是一个，小手术，用不着焦虑的。”
另外的一名护士，劝诫说，“舒小姐，没事的，您冷静一点。”
说着，甚至，她还去搀扶住，舒青楠的手臂。
舒青楠甩开护士的手，下了手术台。
她摇头，“不是，这里是，流产的地方。”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这是无痛人流，用不着，骗我。”
“是容非墨安排的，是不是？”她的手，缓缓握住，冰冷的寒意，遍布全身，冻得她的心，都骤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