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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亦琛点头，“那时，我还不知道，你就是晨语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大哥哥……”
“我是爸爸。”容亦琛又强调了一遍，“云朵，我是你的爸爸。这些年……我来晚了。”
一句“来晚了”，包含了多少的心酸难受啊。
云朵还是不能接受。
她还是很肯定的摇头：“不啊，大哥哥，你是大哥哥……爸爸是爸爸。”
“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容亦琛说，“云朵，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的妈妈。”
云朵看着走他。
大概是容亦琛的表情流露太过真实了，让云朵也感受到了。
她忽然奶声奶气的问道：“如果你是我的爸爸，那么，第一次见到我，你不认识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是吗？”
“对……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不知道我的女儿，这么的聪明活泼，机灵可爱。”
“那，第二次，你见到我，是在外祖父的生日宴会上。”
“对。”
云朵问道：“那么，大哥哥，第二次你见到我，你也见到了妈咪呀。如果你是爸爸的话，那妈咪怎么不告诉我呢？”
容亦琛想了想，解释道：“我当时是不是还很生气，很不高兴？”
云朵点点头：“是的……”
“是因为我和晨语吵架了。”容亦琛说，“因为你。”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