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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亦琛淡淡回答：“我也只是凡人，宋晨语。”
她笑了笑：“你当我刚刚那些话都是胡言乱语吧。你说你的。哦不，你刚刚问，谈几次比较适合？我觉得，三到五次吧，这是最好的。”
“三到五？那你刚刚觉得是白月光，朱砂痣的初恋，根本不在这个范围里。”
“初恋是单独拎出来的，是第一次，是第一个。”
“可能和初恋走下去，长长久久的，又有几个？”
宋晨语，有点傻眼。
她感觉，这容亦琛，话里有话啊。
“你，你想说什么？”宋晨语努力的把嘴里的饭给咽下去，差点噎着，“你别这样含含糊糊的，还是……爽快点吧。”
容亦琛收回望向她的目光：“在我看来，当男人的第二任，其实是最好的。既经过了初恋的刻骨铭心，懂得怎么爱人，又不会像后面的第三四五N任一样，对爱情感到麻木和迷茫。”
“所以呢？然后呢？”
容亦琛忽然冷下了脸色， 然后说道：“吃饭！”
语气很不善。
宋晨语都被他给吓了一跳，差点筷子都没握稳。
这个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上一秒还和你谈论着风花雪月，怎么下一秒就变脸比变天还快。
宋晨语吃了两碗饭。
她已经对自己最近的食量坦然接受了，吃饱才是正事。
容亦琛也不知道怎么了，脸一直都黑着，也没怎么再搭理她。
宋晨语也莫名其妙的，既然他心情不好，那就少惹他咯。
只是，到了晚上，睡在床上，关了灯，一片漆黑的时候，宋晨语这脑袋，忽然就开窍了。
她顿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