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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元站在院中,一手扶着粗树,听见这声响,差点一掌将树干拍断了。
“这是怎么了?”他揪过一边的陈拓,目露凶光,“怎么叫成了这样,该是多疼?”
陈拓冷不丁的给拎到他面前,差点没喘过气来。
阿锦在屋里听见外头的响动,气急败坏的冲出来,隔着一段路程冲司元道,“将军,还没怎么样呢!你,你快放下阿拓,”
司元沉着脸看她一眼,“你给我进去!”他一边说一边松开手上的力道,将陈拓放回到地上。
“我,我进去了,你别对阿拓动手,”阿锦脚步停在原地犹豫片刻,到底还是进去了。
屋里,蔺子桑的阵痛恰才过去。她的额头出了些汗水,旁边南枝正着急的给她擦汗。蔺子桑一见到阿锦,立刻可怜兮兮的道,“阿锦,你好痛呀,爷,他,他真不能进来吗?”
“可不行,可不行!晦气,”稳婆连忙拦下这话茬,正色道,“夫人且忍一忍,一会儿生了便顺畅了。”
正说着,外头传来喧闹的人声,却是季念文与老祖宗一起来了。
“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隔着门,蔺子桑听见老祖宗的声音,应当是在对司元说话,“还不进去陪着?”
蔺子桑猛地看向稳婆,仿佛刚才她说的话是骗人的。
稳婆惊得一头冷汗,她实在想不到这是什么规矩,竟能够让男子进入产房。
正疑惑着,外头又传来人声道,“她在里头为谁受罪,怎么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