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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苏浅语的话仿佛一个重锤,敲击在他心里。
玩玩吗?他肯定不是这种男人,苏浅语的眼神包含着一种东西,一种深邃而难懂的东西。
陈飞苦涩的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说:“对不起啊,我……”
刚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在陈飞脸上炸开来,打的陈飞耳朵轰隆作响。
他知道这一巴掌有多重,才能有眼冒金星的效果,陈飞站起来,什么都没说,拿着烟就往外走。
坐在客厅里,身上的那股邪火才算彻底压下去,一根烟让他冷静下来,他也不知道刚才那算是着了什么道了。
仿佛自从上次白骨受伤之后,心里的某个深处似乎一直就有一团黑色的烟,在他被各种欲.望控制的时候,再在黑暗中拉他一把。
陈飞叹了口气,久久都没回屋子里,想起苏浅语的样子,让她心里也十分难受。
其实人和人之间本来应该很简单,喜欢就去干,哪有那么多事儿,但一时冲动的后果也是很多人没有办法面对的。
苏浅语的那句话还在陈飞耳边萦绕不散,不过好在悬崖勒马,没铸成大错。
陈飞脸上,依然火辣辣的疼,他是不知道苏浅语那时候的心里是多恨他才会用这么大的劲儿。
感觉尼玛连洪荒之力都用上了。
陈飞到水槽里吐了口唾沫,还隐隐有点血,估计这一巴掌把嘴里面也干烂了。
哎,虽说无毒不丈夫吧,但后面也永远压着个最毒妇人心啊。
陈飞想了想,虽然说道歉没用,但他还是想说声对不起,他是能睡一觉就当今天不存在的人,就是不知道苏浅语会怎么想。
回去的时候,苏浅语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不知道是不是阿普唑仑的药效上来,她已经睡着了。
陈飞走到床边上,看着她的样子,眼边似乎还带着泪痕,其实心里也挺不是滋味,毕竟从跟苏浅语认识开始,哪怕是生死关头,都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
而他今天,竟然让一个在火炮下依然可以保持沉着冷静头脑的女人,哭了。
这一晚,很漫长,陈飞没怎么睡,天还没亮的时候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前往沪都。
要说两个城市有多远,其实就是一张飞机票的事儿。
想想之前,好歹还有个吴天赐陪着,到了别的地方也认识了不少新的人,这些人在他生命力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使命。
下了飞机,陈飞在沪都的机场里,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机关机放在包里了。
现在开始,谁也不能阻止他,就像吴天赐说的,去弄这些东西虽然看似很简单,但毕竟要跟一些沪都的地下势力打交道。
之前的时候,陈飞就把吴天赐发过来的地址和电话抄在一个纸上了。
他看着手里的地址一脸懵逼,骂了一句,妈的没有手机连导航都不能开,还真是特么不方便啊。
但是现在他无论如何不能开机,理由当然很简单,等苏浅语醒了,估计会对他狂轰乱炸,如果不接,那她肯定会通过卫星定位到他的位置。
人可能都有个通病,除了必须是当天去当天回的事儿,应该第一时间都会先找个能落脚的地方,稍微熟悉一下一个陌生的城市。
为了不暴露他的任何身份信息,他决定去找一个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
这样就算苏浅语能查到陈飞在沪都,也拿他没辙,沪都这么大,她想从这片人海里把他捞出来,还真差点事儿。
但在沪都这种充满商业和奢靡的快节奏城市里,想找个不要身份证的小旅馆对于陈飞这种第一次来沪都的外地人还是困难了点。
陈飞从机场到市里的时候,想了一路,估计想找这种旅馆,而且方便打听事儿的,只有火车站附近了。
想着,陈飞就跟师傅说去火车站,果然,无论一个城市发展的多强大,多商业化,最落后的地方肯定就是火车站附近的犄角旮旯。
陈飞背着包,四处张望,一般这时候,肯定会有举着小牌子大妈走过来,笑呵呵的问你:“小伙子,住店吗?”
但有时候,苍天就偏偏不按套路出牌,就像你在找东西的时候,平常你用不着的时候,它就在你手边,但一用到再去找,这玩意就会突然奇迹一样的消失。
此时陈飞就是这种感觉,眼看快中午了,他已经在沪都火车站站了快半个小时,也没看到一个举牌子拉人的。
这尼玛不科学啊,难道沪都的治安啥的已经好到这个份上了?
陈飞不禁开始怀疑,这特么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出师不利,晃荡了一早上,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