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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异口同声的同时问了一句:“什么梦?”
主管也懵了,他们这是怎么了,这么关心自己的梦,但是想想,这个梦让他自己都觉得无比奇怪。
主管想了想就说:“我这几天总是梦到一个小孩,奇怪的是,其他人也有梦到过,有时候,醒来还总发现自己不在房间里,我以为自己有梦游症还开了药。”
蔓薇拉本来急脾气,有点不耐烦的说:“说重点,梦到什么了。”
主管接着说:“今晚我觉得特别累,盯着其他人把工作做好之后,就睡了,然后我就又梦到那个小孩,就跟我说他想吃肉。”
陈飞和花咏歌听到这里,心里都是一震,但是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小孩特别可怕,他就一直吵着要吃肉,说如果我不给他吃肉他就要杀了我,然后我就去餐室找东西给他吃。”
主管仔细的回忆着,又接着说:“然后我就看见两只羊,我杀了一只,结果他又说我杀的不好吃,我就把另一只给杀了,他又说他不想吃。”
“在梦里我很着急,他一直在威胁我,我就问他到底要吃什么,他就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个奇怪的生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着它,连我都觉得它的肉质肯定很鲜美……我就一直追着它,后来……”
陈飞实在听不下去了,难道他就是梦里那个看起来肉质鲜美的奇怪生物。
陈飞回过头看到小花和蔓薇拉的脸色特别的阴沉。
突然,小花抬起头说:“我也梦到过,类似的梦…”
陈飞又看向蔓薇拉,她的点头就说明了一切。
陈飞转身走出主管的房间,说:“先去会客室吧,这事情很邪门啊。”
达成协议之后,三个人都面色沉重的坐在会议室里,沉默良久。
蔓薇拉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说:“我们也许是中了邪术了。”陈飞一愣,就问:“什么邪术?”
蔓薇拉抬起头看着陈飞说:“就是那种降头术之类的,现在跟你讲也讲不清楚,但是现在看来,你为什么没事儿。”
陈飞也纳闷呢,就问:“你不是有佛牌么?怎么还能中这东西?”
蔓薇拉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什么似的说:“邪术基本上都要生辰的,我们的梦里都有一个小孩,难道是,古曼童?可是谁会这么做呢?”
花咏歌此时也想到什么似的说:“虽然只有陈飞没有梦到那东西,可是感觉却是冲着陈飞来的。”
陈飞自己也觉得,不管是主管还是蔓薇拉通通都是奔着要自己的命,自己到底是得罪谁了?
突然,陈飞想起什么似的说:“会不会是柳曼殊?”
蔓薇拉立即否定了陈飞的提问,说:“柳曼殊不是那么下作的人,如果要是用这种手段她一早就用了。”
陈飞想象,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会是谁呢?
这个人很明显,只是陈飞他们都没有想到罢了。
金满堂点燃香,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比半个月前苍老了不是一星半点。
本来就稀疏的发顶,此时因为白发变得看起来更加稀疏。
脸上的褶皱更加突出了黑眼圈的厚重,他看着案台供养的古曼童,唇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突然,金满堂的电话响了,他似乎就是在等着这一刻的来临,异常兴奋的拿出电话,接到以后,直接问:“怎么样?”
电话那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死了两个佣人,那个叫陈飞的,完全没事儿。”
金满堂顿时楞在原地,手上的手机从手里滑落下来,他恨恨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没事……”
他为了供养这个邪恶的古曼童废了多大的劲儿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现在说陈飞没事是什么意思。
金满堂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的踩着掉在地上的手机,仿佛阻止陈飞报仇的就是这个联络器一般。
直到手机被他踩得不知道碎成了几块,他还不满足的砸碎他能看到的所有东西。
然后他转过头,盯着古曼童看了片刻,说:“你觉得不够是吗?那人血怎么样?啊?”
此时的他狰狞恐怖,他用刀子划破了手掌,然后把手伸到古曼童的身上,看着自己的血像一条线一样的从它头顶上流下来。
奇怪是的是,那些血液并没有从小小的像上流下来,而更像是被坐像吸收了一样,竟然不见了痕迹。
而金满堂手上的口子一直流血,仿佛无穷无尽,完全没有流下来的意思。
金满堂的血越流越多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昏了过去。
陈飞坐着突然打了个喷嚏,天已经大亮了,这个月份的天气,怎么会这么冷呢?
蔓薇拉有些憔悴的看着窗外,小花已经累得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