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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是这样,我儿子的病,很怪,医生都看不好,所以想让莫警官帮我看看”。
我皱起眉头,心说我都说了,我不是医生,那有什么本事给人看病呀。
见我有些为难,鹿苒接着说道:“这孩子得的病真是有点怪,医院查不出是什么毛病,我跑了很多家医院,都没个确定的说法,更没什么法子治了”。
“鹿总,这医院都没招儿的病,我一个对治病一窍不通的外行,更没办法啦”,我说道。
鹿苒沉下了脸,压低了嗓门说道:“我们看了很多大夫,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我先生有位朋友,对阴阳八卦那些东西很有研究,他说,我儿子得的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我一惊,和刘浩然异口同声问道。
“他说是,是鬼上身”。
“什么?鬼上身”,我俩都喊了出来,大眼瞪小眼得互相看了半天。
“其实,我们也不信,但这孩子的病确实怪得很,白天的时候昏睡不醒,一过了晚上十二点,就开始折腾,一个劲儿的抓自己的身子,嘴里是又哭又喊,吓死人了,而且喊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我儿子的”。
我听了心里一震,如果真是这样,确实有点怪,我问道:“每天都是这样吗?”。
“好几个月了,天天都是这样,吓死人了”。
“他都喊过些什么?”。
鹿苒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色如死灰一般,说道:”就两样东西,蝎子,硫磺”。
“啊?”,我有点没听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呀,蝎子,硫磺,这是完全搭不上边的两样东西呀。
“就是这两个字,来回来去得喊,没变过,而且,我先生的朋友请了两位道士,给我儿子做了法,结果……”,鹿苒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抽动,”结果这两位道士也,也染了病,只是没我儿子严重”。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神经也有点绷紧了,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件事看来确实是有蹊跷,这个鹿总是真的遇到难处了,我想了想,好奇心又涌了上来。
“那,我得先看看这孩子”,我应道。
看我答应了,刘浩然一把拍在我的大腿上,”嘿,我就知道,老莫你肯定管这事”。
今天有点晚了,我们约好了明天一早就去鹿苒的家里。
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时候,鹿苒派了车,准时候在了我家楼下。车子一直往东开,拐进了机场路附近的一个别墅区,在一栋两层小别墅的前面停了下来。
刘浩然这小子今天出任务,所以没来,只有鹿苒一个人,这会儿她已经站在门前等了我半天了。
我俩寒暄了一阵子,互相客气了一番,她便领着我进了屋,直接到了她儿子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大,里面布置得也很豪华,一张单人床摆在正中央,上面躺着一个七八岁上下的男孩,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得静静躺在上面,一个阿姨模样的人正在给他擦脸,收拾卫生,见我和鹿冉进了屋,她便简单交待了一番孩子的情况,然后就离开了。
“这就是我儿子,白天的时候就这么躺着,一动都不动”,鹿苒走到床边,脸上满是担心孩子的神情,眼神忧郁得看着那个男孩。
我凑到床边,仔细看了看这孩子,他紧闭着双眼,脸上毫无表情,面容消瘦,两个颧骨凸出着,脸色则是煞白,如同涂了白面粉一般,有点吓人,胳膊上打着葡萄糖的吊瓶,看样子像是很久没有下床了,身上则穿着束身衣,鹿苒说这是为了防止他晚上折腾,抓伤了自己。
我探了探孩子的呼吸,又摸了摸脉搏,似乎全都很正常。我轻轻得扒开孩子的眼皮,看到他的瞳孔的时候,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这孩子的瞳孔睁得硕大,从哪里射出的眼神很诡异,绝对不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应该有的眼神。
这事确实有点不大对劲,我照着阴门录中的人体帛画依次检查起孩子的七魄穴点,发现他的双手掌心有些臌胀,摸上去很硬,像是生了老茧,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子,手掌上怎么会生出这么厚重的老茧呢。
这掌心的穴点叫吞贼,属阴,这又让我想起了之前刘竹静的案子,难道这个孩子真是鬼上身了吗?
我又检查了剩下的几个穴位,发现肚脐处的非毒,腰背处的除秽,双脚脚心的臭肺,这几个穴位全都红肿发涨,我问道:”你说孩子到了晚上除了喊叫以外,还抓自己的身子?”。
鹿苒点了点头,”就是莫警官刚才看见的,他一到半夜就抓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