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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一听,顿时懊悔,对高祖说道:“爹,您咋不早说呢,早知道咱制住那女人,把巧嘴婆给收了。”
“你说的轻巧!”高祖说道:“不等咱们收住巧嘴婆,他们家里人就得发现咱们,到那时,非给咱们父子按上一个私闯民宅、杀伤人命的罪名!”说罢,高祖长长叹了口气。
太爷说道:“爹,您叹啥气呀,这不是没给人看见嘛,等他们折腾够了,咱们再回去,草鱼家的毛驴车还在城里拴着呢。”
高祖闻言,冷瞥了太爷一眼,埋怨道:“若不是你到阴司里胡闹,咋会出这种事,那老婆婆的死,也有你的因果!”
太爷咂了咂嘴,没吭声儿,自己这几年杀人无数,一个老婆子的因果又算个啥,再说了,又不是自己动手杀的。
三更天很快过去了,四更的时候,父子俩返回城门口,这时候,城里已经没了动静儿,连狗都不叫了。
不过城门紧紧关闭着,太爷推了推,似乎从里面抵住了,并没有推开。
小城前后有两道城门,父子俩来到另一道城门近前,也没报啥希望,太爷又把城门推了推,还是从里面抵上的。
最后没办法,高祖又叹了口气,招呼太爷,趁着天还没亮,再到巧嘴婆的坟地去一趟。
很快的,父子俩又来到巧嘴婆的荒坟,这一次,高祖还是让太爷在远处等着,高祖一个人在巧嘴婆的坟头鼓捣起来。
过了能有一顿饭的功夫,高祖从坟地出来了,太爷好奇地问高祖,在巧嘴婆坟头弄了些啥?
高祖却闭口不谈。
父子俩返回城门,一直等到天亮鸡叫,城门开启。进城门之前,高祖吩咐太爷,“进城之后,先找到驴车,而后在城里打听打听,有城里有几家药铺,几个郎中。”
“什么?”太爷不解,“爹,咱们打听药铺郎中做什么,难道您身子不舒服了?”
高祖摆手说道:“我身子没事,你别问那么多,到时候就知道了。”
父子俩首先在城里找到毛驴车,然后赶着车,在城里找人打听了一下。整座县城,有两家药铺,一家医馆,给人坐诊看病的郎中总共有三位。
随后,高祖让太爷赶上毛驴车,赶往药铺和医馆。很快的,来到第一家药铺门口,高祖没让太爷下车,他自己一个人进了药铺,过了一会儿,高祖从里面出来了。
来到第二家药铺,高祖又没让太爷下车,又是他自己一个人进去了,等高祖出来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
随后,又来到医馆,高祖还是没让太爷下车,自己要进去,这时,太爷沉不住气了,问了高祖一声:“爹,您到底在做什么?”
高祖答非所问道:“两家药铺,两位郎中,这时最后一家了,应该就在这里了。”说完,高祖不再理会太爷,迈脚走了进去。
太爷越发疑惑不解,从车上下来,将毛驴车拴在医馆门前,他自己没进去,站在医馆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医馆地方不大,几条凳子一张柜台,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看样子就是这家医馆里坐诊的郎中。
就见高祖走到柜台前面,和老郎中打了声招呼,随后问道:“老先生,今日可有一位前来看头疼的病者么?”
白胡子老头儿打量了高祖一眼,点了点头,反问高祖,“你是那病者的家人吗?”
高祖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不答反问:“敢问那病者,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家住哪里?”
白胡子老头顿时一脸疑惑,也反问道:“你们既不相识,问她作甚?”
高祖连忙给老头儿一抱拳,诚恳地说道:“我乃三王庄刘义,您所看的那位病人,应是被鬼魂附身,我特来抓捕的。”
“你、你就是宣义师父?”白胡子老头儿瞪大眼睛从柜台后面站起了身,双手给高祖抱拳,“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高祖连忙说道:“老哥不必客气,还请老哥告知那病者的家在哪里?”
老头儿说道:“她家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她是洪宅里的一名丫鬟,经常来我这里抓药。”
高祖闻言,再次给老头儿抱拳,“多谢老哥,我这就告辞了。”
高祖转身要走,老头儿却喊住了他,“宣义师父,你可要多加小心,适才我给那丫鬟把脉,脉象异常,似有邪物在体内冲撞,我知她不似头疼,却苦于邪物霸道,毫无对策,只好让她去别处寻医。”
高祖闻言,再次给老头儿一抱拳,转身走出了医馆。
站在门口偷听的太爷,见高祖出来,忍不住问了一句,“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