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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由大伯出面让姐姐顶上,才保全了面子,安安心存感恩,是从来没有也不敢怀疑大伯的,可是,又觉得程四说的不是假话,思来想去,总觉得,是不是,背后还有什么有心人,存着什么险恶的心思,在其中起了关健作用。”
她说完,又是一个重重的响头。
“安南人谁不知道大老爷最是公正廉明,还请还我父一个公道。”
程四证言在前,苦主安安又跪在堂下重重磕头,求一个公道。
县令如今正在升官的关健时刻,他名声好声望高,可不能毁在这事上,真是不得不好好打起精神来审案。
不得不说,安安的话真的是很高明。
她上一句父死,下一句就是阮老大回了阮家继承了财产,她母亲失踪。
暗指她家父亲一死,母亲就不见了,家里的财产就被阮老大霸占,阮老大绝对有作案动机。
左一个没有怀疑大伯,大伯对她很是照顾,右一句,她本来有好亲事,结果却落到了大伯生的女儿身上。
比直接告诉别人她怀疑阮老大强了一万倍。
如果直接那样说,说阮老大对她不好卖惨,就算是真的在理,到底会让人觉得有几分白眼儿狼的感觉。
接理说,邻县县丞家的公子亲事,吴县令是不知道的。
可,那万县令当初还特特过来请了他座下的县丞吃饭,这事他还真就听手下县丞说过,因为被退婚的姑娘与宁家大公子还有那么一份渊源,所以县丞才和他说了一嘴,他也有那么一点印象。
原来,这就是那个亲事被人给顶了的可怜姑娘。
当下惊堂木一拍,“来人,给这个姓阮的滑头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