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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方远却没有放过她,“如今这般对我,是翅膀硬了?”
安安:“……”
“不是?那你告诉我,你如今这般硬气,依仗的又是什么?”
依仗的是什么?
安安被此一问,心底里那个小,无限放大。
是啊,她如今依仗的又是什么?
当初,因为有他,她腿被医好没当残废。
也是因为有他,她差点被浸猪笼却没死。
还是因为有他,无数次,阮家想至她于死地,她死里逃生。
更是因为有他,她才能写写画画,之前的那些什么《将军传》《云娘传》才能被印出来,才能有后来的《天眼》还能随心所欲的写《曾许诺》表现自己对这个一夫多妻世界的不满。
她笔直的腰弯了下来。
整个气焰也不复存在。
姿态一下子从云端打回到了现实。
“如今,我所依仗的不过是你对我的信任,我所依仗的不过是你对我的兄妹之情,或许是你对我太好,也或许是因为写了《天眼》感觉太好,以为自己可以操控什么,让我觉得自己与你在平等的一个高度。”
如果之前的语气是自嘲的,后面的语气,却又是谦卑的。
“如果这样让您不舒服,那我再回到过去,您还和从前一样,于我来说,仍是那高高在上的宁公子,而我只是一个为您书坊里写话本的不起眼的小不点儿。”
这样的安安,并不是宁方远想看到的安安。
也不是他真正喜欢的安安。
不再以你相称,而是生疏的用您,将两人这间的交情硬生生的隔开。
听起来有些决绝的味道。
宁方远眸色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