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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迟沐酝酿在口中许久的话，终于开了口。
他面无表情道：“小扇曾经中枪身亡。”
简洁的一句话，却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玉夫人嘴角上，原本若有若无的浅浅弧度，最后淡了下去。
而玉夫人身后的商石，也是脸色变得无比的怪异。
这一主一仆的表情，一看就是知晓某些秘密。
盛迟沐又道了一句：“如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的，我不会继续追问。”
玉夫人脸色冷凝：“迟沐，不妨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多。”盛迟沐双手交叠，上位者的气场十分强大：“前几天小扇告诉我，她遇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一模一样的人……
玉夫人闻言，唰的站起身来。
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
“咳咳……咳咳咳……”玉夫人捂着胸口，忽然重重的咳嗽起来。
几声咳嗽下来，她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看到玉夫人嘴角带血，商石慌忙的拿出手帕来，递给玉夫人，“夫人，您又咳出血了。”
玉夫人接过帕子，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满口铁腥：“无碍。”
商石太过担心，只好把目光投向巍然不动的盛迟沐身上，“少爷，夫人最近身体特别虚弱，医生说需要卧床好好静养才行，不宜受刺激或者多吹风。”
盛迟沐忽然问：“你怎么了？”
玉夫人摆摆手，又坐下来，“没什么，小毛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