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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浴桶时,邓玉娴便已气喘吁吁,面色疲惫,累得连眼皮子都不想撅起一下,反观赫连翌霄倒是精神抖擞得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邓玉娴睡得很沉,很踏实。
早上醒来,白雪又厚了一层。
翠欣搓着小手从门外进来,跺跺脚说:“娘娘,最近真是一点门都出不得了,外面冷得很,能冻死人。”
邓玉娴刚穿好衣裳,闻言便抬眸笑了一声,见翠欣牙齿咯吱响的打哆嗦的模样,好笑的说:“既然这般冷,便过来烤着碳火暖一暖,莫要冻坏了。”
翠欣立马笑呵呵,凑上前去,先搓一搓小手,让小手回暖了一些这才放到碳火上方烤了烤说:“这手冻僵了,若是不热乎一些再来烤火,一会儿这手就得像是针扎一样又痒又疼。”
邓玉娴长舒一口气,说:“可不是嘛,你日后多注意一些,莫要将手冻得生疮了,不然更是痒得厉害。”
一想到那滋味,邓玉娴就心有余悸。
年少时,冬日里,她没有一床好被子,没有一件好衣服,没有一双好鞋子。
窝在杂草铺就的木板上,她冷得直哆嗦,为了活下去,她还不得衣衫褴褛的打着赤脚亦或是穿着草鞋顶着风雪往山上跑,去寻一些同样被冻住跑不动的小动物回来果腹。
因为吃过苦,请困潦倒过,她才会对手下伺候的宫女诸多宽容。
得了邓玉娴的关心,翠欣笑得嘴巴恨不得扯到耳根去:“娘娘,您人真好。”
“是吗?本宫何处好?”邓玉娴好笑的走过来,坐在碳火前的软榻上,饶有兴致的望着翠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