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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冥殇没回答她，就那样看着她，不言也不语。
“你倒说话呀！”伊兮白有点急了，他这样强大的人，像什么小伤小痛，根本不会表现出来。
可此刻他竟吐血了，那就说明，他的情况很严重，很糟糕。
帝冥殇当然没说话，他此刻心痛窒息，也没力气说话。
果然，抽出一魂是件痛苦的事情，幸亏他没同意十殿阎罗的建议。
不然这样的痛苦，就会出现在她身上。
也不对，她只有一魂，或许并不会多么痛苦，尸体又如何能感觉到痛苦呢？
这一想，帝冥殇觉着有些庆幸，他没有再次做错事。
“小曦儿，他们说要抽你的魂，我虽没立刻反对，但我最终也没同意。”帝冥殇再次向她解释。
伊兮白已不再想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已……没有关系了，说这些没任何意义。”
她还是这样不在意的态度，帝冥殇更受伤了。
一个没忍住，又吐了口鲜红的血液，他的心是真被伤到了。
“真的要这样吗？”他拉住她的手，“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你……确定不再爱我了？”
他问的很小声，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
伊兮白沉默想了想，他们的确再也回不去了，因为他的心只装着冥界，她没有分量，无关紧要。
“帝冥殇，我是个贪婪的人，既然给不了我全部，就不要来招惹我。”伊兮白很平静的说，“我不想再和千年前一样，为了你的冥界而牺牲，那是愚蠢的行为。”
“……”帝冥殇无言，他从前真的错了，如今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她离开他会开心，他会忍痛放手。
他已经很自私了，不能再继续自私，更何况心已远离，强行留着躯壳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