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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杨晔说起此事时她还觉得自己的想法极端了,对家暴男不至于用死刑。
现在看来,一点儿都不极端。
这种畜生,就应该凌迟,千刀万剐。
不过死刑也太便宜章金这个畜生了,死了就一了百了,应该让他在断腿断手的情况下服苦役。
这样痛苦的活着才是最好的惩罚。
童三郎闻言,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嗯了一声。
今早上听吴大夫提起时,他也想再去临章村把章金那个畜生狠狠教训一顿,对着女人出手,猪狗不如。
乔小麦看着他沉静的模样,抿了抿唇,摆手道,“算了算了,让听风阁的人去办,你别脏了自己的手。”
“不碍事。”童三郎道。
“碍事,你别去,给听风阁的人说一声,也不急着在这几天,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说,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乔小麦长长的呼了口气,抓住了他的大手。
这样一双大手,还是保持干净的模样吧。
“吴大夫开的药呢?”她主动转了话题。
“在厨房里。”
“魏王殿下给了不少补品,过来清点一下,我去给炖上。”乔小麦拉着他往牛车走。
不过,还未走到牛车跟前,她又改了主意,“你还是回去读书吧,好好读,一定要考上秀才。”
距离乡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得加把劲。
哪怕是个秀才,那也比平民的身份要好。
童三郎闻言,反握住了她的手,“不要急不要躁,畜生终归会有畜生的待遇,静下心来,日子还长。”
乔小麦闻言,低着头盯着脚尖,不吭声了。
好吧,是,她急了,心里也躁得很。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