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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人干活一天是六七文钱,一天大概有二三十个人,每天支出一百多文。
除去冬日的农闲两月,一年三百天,那一共是三万多钱,也就是三十来两银子。
这个数就算是再翻一番她也付得起。
这次麦收,家里有五百亩田地,其中十五亩是下等田,一亩地产两百斤麦子,十五亩三千斤。
还有三百亩是中等田,一亩地产三百斤麦子,三百亩是九万斤。
剩余的一百八十五亩是上等田,除去被烧掉的二十三亩,一亩地产四百斤,共六万五千斤。
这所有的麦子加一起,差不多十六万斤。
一斤三文钱,卖了四十七万钱,也就是四百七十多两银子。
雇佣工人花费三十两,卖麦子得将近五百两,这怎么算都稳赚。
这笔账她早算过了。
至于每天的支出收入,她在这方面从没每日记录的习惯,反正不管怎么算,她家目前都是在过的有滋有味的情况下稳赚银子。
“过日子哪能这样糊涂着过?依我看,就让大米去跟三郎学识字吧。”乔长顺不赞同她的话,依然坚持道。
当然,学识字算账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套套近乎拉拉关系。
再没有比童三郎更适合乔小麦的了。
“过了这段日子吧,最近也挺忙的,你不管去哪儿,大米都得跟着,哪有空读书识字。”
乔长顺想了想,不太情愿的点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