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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从怀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个油纸包,里面还装着烫手的包子。
风息一听,有些哭笑不得。
这哪有大晚上吃包子的。
可风息脾气好,平素就不会拒绝人,更不用说,对方还是辛霖。
他想想,欠了半个身子。
辛霖趁机钻了进去。
厢房内,简陋的只有一个蒲团,还有一盏油灯,一张竹案,上面有一张白纸,一管毛笔和一方墨砚。
白纸上,写着个“禅”。
辛霖将油纸包随手丢给了风息,风息只得解开油纸包,沏了一壶茶。
一回头,就见辛霖提笔,在“禅”字旁就要动笔。
“辛施主,且慢。”
辛霖瞅瞅风息。
“风息,你是怕我糟蹋了你的笔墨?”
风息苦笑。
“辛施主,这笔墨砚台有些不同,这字是我替人写的,是求来,镇宅用的。最近城被的周员外家闹鬼,闹得他夜不能寐,请我写个字,求个静心。”
太常寺中,平日都是接待一些祈福、做法事的事。
不过也有一些香客,回来求笔墨真迹。
修为到了风息这般地步,笔墨字画间,也多是不平凡。
这个周员外,是太常寺的老香客了,经常捐钱做法事,他几次三番求风息和尚赐字,风息一直拒绝。
这一次,周员外又来求,风息推脱不去,又怕他来纠缠,就打算写个字,打发了了事。
“你这字是挺好,就是挂来镇宅没用,再说了,周员外家,又没闹鬼,你写个禅,有个屁用。”
辛霖说罢,把那张纸揉成了一团,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