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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他故意，有意，特意去听。
而是，这两姑娘平常聊天儿，真的当他不存在似的，凑一起叽里咕噜的，然后哈哈大笑。
他总能听到一些令人好奇的话语。
比如说‘咱们那个时候怎么怎么样’，又比如说‘到这儿真的是哪哪儿都落后啊’！
这让宋澄毅有了一种很大胆的猜想，现在的文婵娟，跟柠柠以前，是同一个时代的。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很多事情，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比如说，跑铁路的文婵娟，突然怎么就成了全能的妇产科医生？
即使再有天赋，这种需要学习几年理论，参与几年实践才能有的经验，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啊。
而且，以前尉迟启铭不喜欢文婵娟，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喜欢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地震来的时候，文婵娟救了岳母？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喜欢，不是爱，而只是感恩。
感恩和爱，相差很远的，但他看得出来，尉迟启铭对文婵娟，也是跟他对柠柠一样的，见不到的时候，时时牵挂着，惦记着，见了面，整个人心里，眼里都是她。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文婵娟，什么时候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文婵娟了。
唯一没变的就是，她和以前的文婵娟一样，都是深爱尉迟启铭的。
这个想法，在宋澄毅心里扎根儿很久了，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向柠柠求证，但又怕自己这样戳穿文婵娟的小秘密，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