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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办公桌，他脚步停顿，侧脸看着方贺阳。
敌意加深。
方贺阳站直了身子，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一脸痞相的看着顾念深。
那样子像是在挑衅。
顾念深冷哼，“你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方贺阳嘴角的笑容扩大，懒洋洋的语气道：“顾总你应该记下这一刻，因为这可能是你人生巅峰时刻。”
他话音稍作停顿，立马又继续，“因为你和太阳肩并肩了。”
噗……
原本还沉浸在难过中的林意浅，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突然笑出来。
她转过椅子，没好气的笑看着方贺阳。
这家伙时而斯文败类，时而痞的犹如街头混混，时而又冷如霸道恶少，时而是个逗比。
是她见过最善变的男孩子了。
林意浅眼中含着眼泪，鼻尖和眼眶还都红着，笑的让人心疼。
方贺阳看着她，皱眉故作不满，“我说小林总，你笑什么？”
“嘚瑟吧你。”
林意浅甩给方贺阳一个白眼，然后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她目光不经意扫到方贺阳的胳膊，才发现他的胳膊上有几处红了，都出血了。
很明显是被指甲掐的伤，她关心的问：“你手没事吧？”
方贺阳抬起胳膊看了一眼，也是才发现被林雨晴抓伤了，他皱眉装痛，“事儿可大了，好疼。”
林意浅很无语：“装的一点都不像。”
顾念深已经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然而林意浅到现在去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