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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方锐无奈。
蒋凝一怔，随即摇头，看着方锐没有开口，方锐被看的发毛，讪讪道：“怎么了，还盯着我干什么，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好吗，难不成真让我帮你们分析案情啊，呃……”
看着蒋凝坚持的目光，方锐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认为吧，歹徒是想抛尸，扔北临江里，你没听过一个传言吗蒋督察，北临江每年打捞上来的无名浮尸，比失足少女还多……”
“闭嘴！”蒋凝越听不对劲，听到失足少女四个字终于忍不住拍了拍桌子。
“蒋督察？”旁边的小年轻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
“没事。”蒋凝缓了缓，看着方锐再次开口道：“那你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制服持枪歹徒的吗，一个人五把枪，你可真厉害啊，方锐，方医生。”
蒋凝把方医生三个字咬的很重，方锐一愣，怎么五个人了，不是三个吗，难道军刺的动作这么快，已经把那两个逃走的抓回来了？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蒋凝一瞪眼睛，对方锐的走神很是不满意。
方锐回神，无奈道：“我，我……”
蒋凝皱眉，方锐现在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思索了半响，这才猛地站起身来，将蒋凝身边的小年轻下了一跳，屁股底下的椅子咯吱一声，随即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坐正了身子。
“你要做什么？”蒋凝疑惑。
“蒋督察，你身手怎么样？”方锐明白自己口头上说说怎么将那几个歹徒制服的话很难让人信服，而且免不了把军刺搬了出来，没准到时候又是一个大麻烦。
“嗯？”蒋凝蹙眉。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的身手不错的话，我们来比试一下你就知道我是怎么制服歹徒的了。”方锐笑了笑。
蒋凝闻言先是一愣，突然嘴角一扬，而她旁边的小年轻警察颇为无语的看着方锐，跟蒋督察比试比试？这家伙难道是疯了啊。
“好啊。”蒋凝站起了身。
方锐看了看这间屋子，还没有来得及摆放什么东西，挺空旷的，于是笑着道：“好，那就在这里吧，没问题吧？”
“你没问题就好。”蒋凝抿嘴。
……
五分钟后，小年轻警察看着再次坐了下来无言以对的两人无语了，方锐脸上有惊讶，还有一道挺明显的血痕，像是指甲划得，至于蒋凝，老神自在的坐着，还不忘喝了口茶。
“行了，你继续吧，身手不错，我勉强相信了，据路人说你还有一个帮手吧，我不追究了。”
“什么？”方锐一愣，“你知道还问我，你有病啊！”
“你说话注意点！”蒋凝瞪了一眼，猛地一拍桌子，“我告诉你方锐，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人民警察，不是你想咋呼就能咋呼的，你最好老实点！”
方锐颓了，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好，还要问什么快点。”
“你知道歹徒是什么人吗？”蒋凝歪了歪脑袋。
“不知道。”
“真不知道？”蒋凝步步紧逼。
方锐真的是无语了，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啊，“我不知道，蒋警官，蒋督察，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我见过的所有人除了我妈我一个都不认识，我骗你是小狗啊。”
蒋凝深深的看了方锐一眼，合上了手中的本子，站起身准备离开。
方锐一愣，询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啊？”
“鸿门。”蒋凝回头瞥了方锐一眼，“你，最好注意点，第一次就当是我冤枉你了，我也跟你道歉的，但是你以后如果真的跟鸿门扯上了什么关系的话，不论我能不能打得过你，都要亲手将你绳之以法。”
方锐一愣，看着离开的蒋凝喃喃道：“鸿门……？”
片刻后回过神来，方锐走出去的时候蒋凝正在询问着宁致远什么，两人的对话令方锐暗暗心惊。原来这个宁致远，居然是东美集团的大boss。
东美集团，是一家致力于酒店餐饮业，其势力遍布华夏全国，可谓是遍地开花的餐饮企业，方锐在北海见过不少东美酒楼，可是没有进去过一次，原因是消费太过骇人。
终于，蒋凝带队离开，将五名歹徒带走了，围观的众人也稀稀拉拉的散去，但是他们却记住了观音堂这个名字，记住了方锐这个医生的名字，将一个垂死的病人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可谓是神医的名字。
宁致远坐在一边喝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方锐再次检查过宁博的身体状况之后，忍不住开口询问，“宁先生，冒昧问一句，你知道那些歹徒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宁致远摇头。
“你是有什么仇家吗？”方锐又问。
“没有，餐饮业的竞争没有那么恐怖，而且东美对高档酒楼餐厅几乎形成了垄断，哪怕是李氏企业，在餐饮方面都会选择与东美加盟，实力毋庸置疑，根本没有什么能上得台面的对手。”宁致远再次摇头，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信。
方锐沉默了，这么说来，难不成是这个宁博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