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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发现,罂粟花其实很像世界著名的荷兰郁金香,它们开放红、白、粉花朵,高傲而妖冶,映衬高高的蓝天白云,迎着温暖的亚热带熏风向人们摇曳。
我喜欢这些美丽的鲜花,它们跟世界上所有美丽生命一样,娇弱高贵,一尘不染,它们热烈地诠释生命,开放自己,尽善尽美地展示大自然赋予万物的生存意义。
人们都说罂粟花是魔鬼之花,我认为很不公平,妓女之为妓女,是女人本身的责任么?
老秦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美丽的罂粟花不仅像旗帜一样飘扬在掸邦高原的红土地上,而且它的根系还深植于那些山地民族的灵魂里。他们从未走出大山,原始封闭,大自然给予他们的唯一恩赐就是贫穷和罂粟。他们在努力同贫穷搏斗的同时收获罪恶,罂粟是他们通往天堂或者地狱的唯一途径……”
听着老秦的声音,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花儿本身没有罪过,魔鬼藏在人们心里。
我问老秦:“老秦,以你的见解,为什么偏偏是金三角而不是别的地区变成罂粟王国?”
老秦回答:“我只能说这是上帝的安排。”
我沉默了。
机器船隆隆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壮丽璀璨的花海消失了,代之以郁郁葱葱的绿色。
绿色,孕育着生机。
放眼望去,群山连绵,山林翠绿,一片风和日丽的美好景象。
我放下望远镜。
老秦这时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好了,到我们的地盘了。安全了。”
我这时看到江边散落分布着几座铁皮房子,有戴钢盔穿迷彩军服的人在冲我们招手致意。
“我们的哨兵。”老秦愉快地说着,边冲江边挥了挥手。
随行的人员也轻松起来,坐在船帮上悠闲地说笑交谈着什么。
老秦这时对我说:“跟我来——”
我跟老秦进了船舱。
老秦拿出一套军装递给我:“这是军官服。你穿上吧,待会儿船就要靠岸了,就到我们的大本营了。”
“我穿军装干嘛?”我说。
“李老板吩咐的。”老秦神秘地笑了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穿上这套军装,大小正好合身,我靠,有生以来第一次穿正规军装,还是美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还挺威武的。不是崇洋媚外,世界上各国的军装,我认为最洒脱的就是美军服装了。
老秦又找来军官帽给我戴上,操,顿时有一种麦克阿瑟的感觉,只是军衔不高,看了看,少校。
我心里哭笑不得,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感,说:“我是少校,那你是什么?”
老秦笑眯眯地说:“军衔都是李老板封的,你是少校,我也是少校。”
“那李老板呢?”我说。
“他是中校!”老秦说。
“中校?堂堂大司令就是个中校,岂不是太低了?”我说。
老秦苦笑:“由他折腾就是,想到哪出就搞哪出。反正都是自己给自己封,封上将也没人管啊,李老板说卡扎菲是少校,他比卡扎菲高一级军衔就行了,不用太高,要低调做人。”
我又是哭笑不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秋彤打来的。
靠,这里果然能接到国内的信号,连漫游都不用办。
老秦出去了,我接电话。
“现在在干吗呢?”秋彤笑呵呵的声音。
“在船上!”我说。
“船在哪里呢?”秋彤又问。
“在江上!”我说。
“废话。”秋彤笑起来。
听到秋彤的笑声,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激动,不由也笑了:“你在哪里呢?”
“在椅子上坐着!”秋彤回答。
“椅子在哪里呢?”我说。
“在办公室里!”她回答。
“你这也是废话!”我说。
秋彤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
“出来旅游开心吧?”秋彤说。
“开心,接到你的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更开心。”我脱口而出。
秋彤沉默了。
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会儿,秋彤说:“昨晚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时间挺晚了,就没打扰你。但这事还是让我一夜没睡踏实,这会儿刚忙完工作,就给你打电话说一下。”
昨晚我一夜没睡,秋彤竟然也没有睡好,我的心里一动,说:“什么事,你说!”
“这次你到滕冲去旅游,切记切记不要主动和李舜联系,更不要试图越境去金三角哪里,好好跟着团队活动,不要脱离大集体。”秋彤说。
我的心里一呆,晕倒,秋彤原来是要和我说这事。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不说话?”秋彤的声音听起来突然有些警觉的味道。
秋彤是极其聪慧的,她的觉察力是很惊人的。
“我……”我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你什么你?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在哪里?”秋彤的声音有些严肃,又有些惊惧。
“我在船上!”我说。
“我知道你在船上船在江上,你告诉我,在哪里的江上?快说——”秋彤的声音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