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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薛琦贵迈步上前道。
“医生。”薛瑞和程垂范也围过去。
“谁是患者的女儿?”医生问道。
“是我。”薛瑞道。
“你进来,你母亲有话跟你说。”
“我老婆怎么样了,医生?”薛琦贵问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
“怎么可能?妈妈,妈妈——”听医生说他们已经尽力了,薛瑞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薛瑞慌忙随着医生进了手术室。手术台上,薛瑞母亲笔挺挺的躺在上面,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妈妈,妈妈——”一见母亲的样子,薛瑞便哭出了声,她把母亲的手抓在手里,“我是瑞瑞,瑞瑞!”
薛瑞母亲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珠子似乎已经转不动了,“是……瑞瑞吗?”
薛瑞连连点头,“是瑞瑞,是瑞瑞。”
“我,我终于,等到你了。”薛瑞母亲极其虚弱地道。“你再不来,我,我就,熬不住了。”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去——问,问你爸爸,你——告诉他,我,我死都不原谅他。”
“这是为什么?”
“我……”薛瑞母亲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嘴唇努力地蠕动,也无济于事,一口气接不上便去了。
“妈妈,妈妈——”薛瑞推着母亲的身体。
“小姑娘,你妈妈已经走了。”有医务人员过来将薛瑞拉开,另一个医务人员用被单类的东西将薛瑞母亲的脸蒙住了。
他们把薛瑞母亲的尸体抱上手推床,而后往手术室外推去。
“妈妈,妈妈——妈妈——”薛瑞扶着手推床一起走到过道上。
“老婆,老婆——”薛琦贵悲呛之极。
……
薛瑞和薛琦贵都处于极度悲伤之中,各种事务只有程垂范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