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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疯了,这一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唐洛心在地上趴了很久才缓过气来,将疲惫的身子泡进浴缸,几乎在浴缸里昏睡过去,那种被倾轧的酸痛感持续了整整一夜,就连梦里面也不曾放过自己。
一墙之隔的主卧,有人独守空房,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脸色越发沉冷的阴鸷,几乎将一口牙咬碎,月色照出她眼中的阴毒狠辣。
次日一早,
唐洛心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起了床,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又佣人敲门进来,端着一碗刺鼻的汤药。
佣人面色为难,衬的这碗药更加古怪,
“夫人,少爷吩咐的,嘱托您一定要喝下去。”
唐洛心眉心一跳,依稀意识到了什么,手中攥着的一件连衣裙滑落下去,落在了脚面上。
却仍是不完全死心,“是什么药?”
“避孕……的药。”
脸色的血色一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他竟然要做的这么绝?明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孩子,万般羞辱之后却依旧不肯自己如愿。
唐洛心攥紧了拳头,冷声道,
“我不喝,端走。”
佣人苦着脸,抖抖索索道,“夫人,您别让我们为难啊,这也是少爷吩咐的……少爷说,要是不能让你喝了,我这份工作就没了,您也知道我家里情况我真的没办法,夫人我也伺候您三年了,您以后还会有机会有孩……”
说到这话的时候,唐洛心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寒光掠过仿佛杀意纵横,丝毫不逊色于池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