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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不同LOGO的无数话筒争相递上前,男子冷睿神色似有温然,难得有耐心,微微点了个头。
他的回应,以及那时他唇角似有似无的一抹笑意,无疑成为比新款珠宝推出更轰动的话题。
这让情天想起年前,回沐宅依着祖母要求写春联,那日就曾听到白慧母女以及苗丽云谈及那件事,当“蔺太太早已心有人选”联系上近期的“物已有主仅供欣赏”,谁都觉得,位居C市身家榜首的蔺先生,好事将近。
此刻经她提醒,他没有收敛,反倒却是笑意更深了几分。
“吃醋了吗?”
“才没有。”情天回答得很快。
低而急的话语,在蔺君尚听来,却不是她否认的那般。
她早已忘了自己被他禁锢在门板与他的胸膛之间,眼眸移望别处,就是不看他。
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画色彩浓郁,画布上未完成的画作飘散着淡淡的油画颜料味,于情天如此熟悉。
“我有我的生活,蔺先生也有自己的,这样……很好。”
情天对身前的人如此说,也是,对她自己说。
当初初初看到新闻时确实微有惊讶,但她知道,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忽而听闻身前一声低笑,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上她白皙脸颊。
“没有什么别人,”蔺君尚深眸望着她,爱恨不得:“若我说那款手链是打算送与你的,你信吗?”
小脑袋瓜想得太多,误会得太多,受苦的只有他而已,他可不想他们之间再多任何的误解与隔阂。
情天挥开他的手,哂笑:“你说呢。”
不信,他知她不信。
“要不,明天我召开个记者发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