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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阳秋看着走出小巷的两人，凌厉的神色微眯，“冷面，继续盯着。”
冷面点头，“是。”
——
沈穆带着江青柠出了小巷，江青柠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沈穆看了一眼她的身上的衣服，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穿上。”
江青柠穿的是职业裙装，因为刚才的挣扎，裙子有些破损，衬衣的纽扣也扯掉了两颗。
江青柠裹紧了衣服，“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回来处理五年前的事情。”沈穆拍了拍她的肩膀，“柠儿，我查到了，我会亲手送他进监狱。”
江城死不足惜，但是，凶手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接受社会的谴责。
如果私下动手，让他死得那么快，倒是便宜他了！
江青柠的神色顿住，扯住沈穆的衣袖，震惊，“你查到了？”
“嗯。”男人轻抚着她的肩膀，“功夫不负有心人，不枉你我这些年的坚持。”
江青柠的内心涌出一股不可抑制的情绪，那些情绪翻江倒海，仿佛就要冲破禁锢。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吗？
沈穆低声道：“回去再说。”
江青柠点头，快速跟着沈穆上了车，沈穆看了她一眼，“这么晚，他怎么不过来接你？”
他的语气，略带责备，责备那个男人让她陷入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