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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心里想的是,九哥那天说的也有点儿道理,他也不能太不够意思了,不能让八哥担着担子,他就什么都不做了。
所以他得在关键时刻帮他八哥一把,为他八哥说情。
八爷想顺势推差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看着十爷苦闷不已。
李卫瞧着十爷,当即就针锋相对起来,“十爷您提点的是啊,王公贵胄的债确实难催,就比如说您!”
“打您欠银子开始,除了四爷催的那十万两以外,您又还钱了吗?没有吧?因为八爷给您担着,所以您就有恃无恐的不还是吧?微臣在这此公正的陈述出事实,您反而觉得是微臣太过严厉,因为债本来就难催——您说的这叫人话吗?!”
李卫声色骤然专厉,一下子拿出了他对官员们催债的架势:“您这分明就叫做官官相护!可耻又可恶!!真不知道您哪儿来的这么大脸还敢在朝堂上说债难催要体贴八爷!”
“谁的债不难催?是个债它都难催!八爷不办实事儿就该被批评,您偏袒维护就是不对!”
“……”
“……”
李卫接连说了好大一通,听得老十一愣一愣的,直感叹他肺可真好,竟能一气说这么多话。
李卫把想说的都说完以后,站在旁边喘喘气儿。
八爷党刚才怼了他们四爷这么久,这回也该吃瓜落了吧!
他瞧着上边的皇上,看皇上怎么处置这事儿。
总得把十三爷放出来才行啊,眼下四爷瞧着是不咋关心朝廷政事儿了。
那天他还以为四爷又放弃了呢,结果侧福晋跟他说什么“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的话,绕的他半天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