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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慎的话如同是尖锐的冰棱戳在我心口,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宛宛,我们还是会跟以前一样。”
我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混蛋!”
我感觉自己就快喘不过气来,我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任由阴冷潮湿的空气包裹着我。
这就是我付出了一切的男人,可他现在竟然荒唐地让我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下!
我披头撒发像个疯子一样在医院呆坐着,周慎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没有理会。直到会所的经理助理冷嘲热讽地电话过来向我确认今晚是否到岗。我擦干眼泪表示今天一定会去。之前因为周慎回国,我请了好几天假。
现在眼看男人留不住了,工作总还是要的。不然妈妈怎么办?药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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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精神恍惚地到会所,跟我关系要好的崔姐告诉我,五楼的包厢来了几个有钱的主,让我赶紧过去。
卖酒销售本身是一项正经工作,可因为身处这个环境,很多东西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你要卖得出去酒就得跟人互动,而在跟人互动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人将你带偏。
我从一进来,就被人拉着坐在一堆男人中间,此刻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又将我揽了过去。
那人捏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轻浮地笑着:“长得挺漂亮的,叫什么名字?”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些,笑道:“我叫宛宛,老板,不先喝杯酒么?”
我话音还未落,一人走了进来。
视线相对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