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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心无意间投目,将他的表情收入,见他往外走,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这是去和林诗峦见面。
她扯了扯唇角,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虽然有时觉得自己死揪着不离婚有些幼稚,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说出要松口的话来。
其实,霍凌宵有千百种方法离婚。岑心时而也不解,他缘何不用最直接的方法去取消婚姻,终究,当年结婚证是她一个人办理的,而且还篡改了年龄。
她没有细究这个问题,因为霍凌宵已经被排除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他做任何事她都不想去关心。
霍凌宵依然很晚都没回来,岑心早早地上了床,如平常一样,不盖被子睡去。
深夜,毫无预期地,她猛然睁开了眼。灯没有关,她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霍凌宵。他正俯身在她面前,两只臂自然地压在她的身侧,眸光落在她脸上,柔软地包裹着她。
岑心觉得此时若一刀刺向他,他未必有逃脱的机会。然而,她还未动,他的唇已经压下来,落在她的额头:“醒了?天还没亮,再睡会儿。”
她像被人下了盅一般,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一秒钟就进入了梦乡。以至于霍凌宵给她脱鞋子,盖被子,她都毫无感觉。
那晚,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春雨滋润,百花盛开,她的周围出现了天堂般的世界。她跑向花间,低身用唇去沾染水润的花瓣,久久不肯放开……
早上洗脸时,她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唇殷红粉嫩,略略有些肿。
下得楼来,霍凌宵坐在桌前,他面前和对面各摆了一份早餐。看到她到来,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岑心极为不舒服地坐在他对面,想把他忽视,可他灼灼的目光与往日不同,又始终不肯收回去。她不得不摆正了身子:“昨天和以前,都是你给我盖的被子?”
他略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她微愠,低吼。
霍凌宵目光却好似更热烈了一份,紧紧地锁着她的唇,慢慢开口:“我……”
“够了!总之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她猛然打断,不敢听下去。她蓦然想起,梦镜中的花瓣又软又温热,还曾吮吸过她的唇瓣。所以,她吻过的可能不是花瓣,而是他的唇!
这个想法一起,她叭地打翻了手边的盘子。盘子撞到装果汁的杯子,杯子倒下,撒了一桌的果汁。
“哟,这是怎么了?”良妈跑出来,大喊大叫。岑心手忙脚乱地收拾,耳朵一阵阵发烧。只有霍凌宵,悠然自得地坐在对面,也不帮忙,只看着岑心,眼底闪烁着幽光,光丝里有宠溺也有戏谑。
似乎知道她不会再坐他的车去上班,这次接岑心的换成了阿甲。岑心没有问霍凌宵的去向,一上车就习惯性地仰在位置上。回忆起昨晚和早上的事情,眉头压了压,代表着的是懊恼。
她不是很反感霍凌宵的吗?怎么会和他发生那样的事?
而另一边。
尹责在看到霍凌宵的迈巴赫时快步走过来为他拉开车门,呼道:“大哥。”
霍凌宵一反常态,没有向他点头,而是直接窜出去。他的脸上没有惯有的严肃,唇角竟朝上扬起,拇指似有似无地划过唇瓣。
更让尹责大跌眼镜的是,在与客户谈判时,他竟破天荒地让了对方两个点的利。
霍凌宵在商场上的铁腕丝毫不输给当军人的时候,让利这种事,从无有过!
出来时,尹责忍不住问出声来。
霍凌宵只勾了勾唇角:“因为他叫程岑远。”
“程岑远跟我们根本没有往来,他也不是……”尹责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息音,他马上意识到,那人的名字里有和岑心一样的字。自家大哥这是爱屋及乌了。
“大哥,你和大小姐的事情有进展了?”他是霍凌宵身边最聪明的人,往往霍凌宵说一,他就能知道二。正因为这样,霍凌宵喜欢把他带在身边。
霍凌宵不语,大步朝前走。走了一阵又停下来抬腕看表,最后打电话给阿甲:“大小姐早上上班有没有不开心?”
那头的阿甲抓耳挠腮:“这个……看不出来什么啊,大哥您也知道我笨,只知道保护大小姐不出事。”
霍凌宵的眉扭了几扭,最后只道:“你先回去吧,我去接她。”
岑心走出来,天已经下起雨来。这里是在郊外,没有住宿的地方,再晚都要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