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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疆果真是像魏朱说的那般,极为富有,一出手便是一尊赤金的观音像,更加抢眼还是那一个黑酸枝木雕太阳神匣子里面装着的金光闪闪的钻石。
那些钻石有的已经磨成了形状,有的已经做成了首饰,有的还是原石,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看得从现代穿越而来,见识过钻石之昂贵的非欢和魏朱眼睛瞪得老大。
而在场的各国使节也皆被西疆那匣子钻石给吸引住了目光,无人注意到东夷王后和珍玉长公主的去而复返。
非欢一边恨不得将眼睛粘在那匣子里,一边在心里咂巴着嘴:我勒个去,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哪怕是弄上几颗戴在身上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凤扶兰看着非欢萎顿了一个晚上的脸上,闪现了出了惊艳和强烈的艳羡,微微转头看了看盒中的钻石,心下了然,嘴里便顺口道:“原来欢儿你喜欢的是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啊,本王的私库多得是。”
非欢的眼睛一亮,手比脑袋快,一把抓住了凤扶兰的衣袖:“真的吗?可以送给我几颗吗?”
凤扶兰看看她,又看看那些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光彩的钻石,不置可否:“这个好说,本王的东西难道不是欢儿的吗?还是欢儿取自己的东西也习惯问问本王?”
非欢那号称超级厚的脸皮,在听到凤扶兰如此直白的表白后,也难得的红透了。她抿抿唇,喃喃的道:“那,那回去后,给我几颗呗。”
不等凤扶兰回答,魏朱便凑近两人,神情严肃:“老大,不对劲,刚刚佩瑶公主和东夷王后都离席了,而你对面的笑面煞神一直含着冷笑看着咱们,我感觉那笑意里写满了:你们是猎物,是待宰羊羔。”
非欢将脸上的羞意一收,抬眼望过去,便发现了凤衍的眼神,原来刚刚他一直在偷偷的窥视着她,如今她的视线便正好对上他的,那双凤眼里头的冷然收尽,乍然显现出一抹对她势在必得的眼神。
非欢心里一哆嗦,刚好看到了眼睛哭得肿得像个桃子的珍玉长公主也侧头看向凤衍。
珍玉长公主虽然微微垂着头,可非欢还是十分敏感的感觉到了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笑面煞神和他们这边的两个方位间徘徊,而且她的眼神在看向他们时打眼底里流露了出了一种惊吓和恐惧的神情。
非欢心底一沉,伸手在下面悄悄拉过凤扶兰宽大的衣袖,偷偷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道:情况不妙,赶紧撤。
凤扶兰眼神何等犀利,他从上首端坐着的东夷国主和东夷王后的互动与对视中也看出端倪来了,当下捏捏非欢的手腕,微微点头,一身闲适的站起身:“国主容禀,本王突觉身体不适,这厢万分感谢东夷国主如此盛情,举办盛宴。”
东夷国主刚刚才听了徐婉柔的一番话,再联想到自己派人查到的消息,心里是十万分相信的,他气怒难言,痛定思痛,想了又想,终于决定要给眼前的这位南国毓王一点子颜色瞧瞧,虽然说不至于将他弄死,但也要让他脱层皮。
因此,东夷国主此时自然不肯放他们离去,面上带着得体的笑,诚恳的挽留:“毓王殿下哪里不适,朕这就召集御医前来,为你诊治一番。”
凤扶兰听罢,仍然端着一张冷脸,神色不变,宽袖下的手再次轻轻捏捏非欢的手腕,示意她先行离开。面上还不忘应付东夷国主:“国主不必客气,本王不过是瞧着东夷皇宫的酒太过醇厚,一响贪杯,便多用了几杯,哪里就用得着御医出马了。”
东夷国主慨然一笑:“既是如此,那便让宫人为毓王端杯解酒汤便可,朕这酒醇厚,但朕的这解酒汤更是有效,保你一碗下肚,便又清醒依旧。”
东夷国主说着,不等凤扶兰拒绝便扬手示意宫人去准备:“况且,朕与毓王一向少见,正希望与毓王论论继续开边通商之事。”
凤扶兰看出东夷国主眼底的冷意,有些敷衍的道:“多谢国主厚爱,然本王自小便嘴刁,最是不习惯醒酒汤的味,瞧,这会子舌头都打卷了,再等儿,岂不是要在众位大人面前闹了笑话,丢了南国的脸面,怕是本王的父皇必不会轻轻饶过。”
凤扶兰话一说完,便引得殿内诸多使臣轻轻笑起来。
东夷国主脸上的神色不由得的一僵,他没想到,这看着冰冷、淡漠的南国毓王殿下,口齿竟然如此利索,他这番话将南国的皇帝抬了出来,他有些不好接,只得干笑两声:“毓王殿下无事即好。”
在一旁听着的徐婉柔舒展袍袖,心下有些焦急:跟他啰嗦什么,直接让侍卫拿下即可,她手一挥,便被东夷国主拦住,徐婉柔只得道:“国主自不必担心,毓王殿下不过是贪杯多饮了几杯,想必于身子骨无碍,不如再行等等。如今初一都等得了,十五又岂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