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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和温父的脸色同时煞白。
江振宇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继续陈述:“哦对了,她应该不止买给一个男人,瞧这膝盖,不知给多少人跪舔了。”
啪。
一直柔弱的温暖忍无可忍,怒不可遏,一个巴掌扇过去。
江振宇安然接受,甚至不为所动,摸了摸脸颊,笑容阴险,“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是吗?”
他不反击,是为了用语言刺激温父。
温父的手不断颤抖,声音更是断断续续,“暖暖,你不是说……医药费是你借的吗?”
不等温暖解释,老人家的胸口剧烈地疼痛起来,眼珠泛白,倒在床上。
“爸!”
温暖大叫一声,忙叫来医生。
手术后没多久,再次心脏病发作,医生先是稳定病情,看了眼温暖,“怎么搞的,不是让你不要刺激家属吗?”
“对不起。”
温暖心神未定,只祈求父亲平安无事。
这一切,都怪江振宇。
而他却像个无事人一般,逍遥自在。
温暖攥紧掌心,“江振宇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膝盖上的伤明明是因为给姐姐下跪才导致的。”
“那你这里,也是因为下跪才有的吗?”江振宇嘲讽地指着她的脖子。
上面属于男人的吻痕,依然清晰。
温暖无话可说。
江振宇冷笑:“被野男人睡过的货色,亲爹都会嫌弃你。”
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