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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学四年和辅导员只请过一次假,在众多专业、众多学生里,简溪不觉得自己有让辅导员记住的本事。
实在诧异他居然托班长送药给自己,更诧异他居然知道自己受了伤。
近乎是机械性的接过药袋,她打开药袋,大致瞄了眼,是消炎药和外用消肿的药膏。
陈宁当女班长四年,时不时就往办公室跑,她为学校,为辅导员做了那么多工作也没有见他送药给自己,却给简溪送药,说不嫉妒、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徐导说了,让你安心养伤,这几天不用去上课,假条已经给你写好了。”
说着,她又把请假一周的假条拿给简溪看。
简溪震惊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会儿的感受。
“辅导员没说为什么给我送药,给我开假条吗?”
陈宁两手一摊,“我哪知道啊!你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得问他啊。”
在大学里,本就忌讳女学生和教授、辅导员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简溪再怎么想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可能主动去找辅导员询问,不然闹出流言蜚语,受苦的是她。
陈宁走后没一会儿,姜素浅拿着药回来。
“我靠,也不知道哪家家长这么横行霸道,把豪车就那么往到中间一摆,不让我们过道,害得我往一旁的小路绕远道。”
想到那辆车牌号拽的上天的阿斯顿马丁拉共达,她就忍不住抱怨。
现如今这社会有钱炫富,她不是不理解,生活在小资家庭,她也喜欢臭显摆,可是豪车占道就过分了,当这学校是他家开的吗?
简溪听姜素浅吐槽,难得不佳的情绪,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