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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美美提着保温桶从病房里走出来,对着我们无奈地摇摇头说:"她不肯说话,连东西也不想吃,看样子是要绝食。"
雪妍的母亲和姑姑进去病房,在里面哭诉了一阵子,看来也唤不回那女孩的求生意志。我本来想着还能从她身上问点有用的信息,现在看来,我只能自己去找寻了。
我走到那掩面痛哭的母亲面前,说:"阿姨,待会儿再哭,我问你个话?"
她或许是被我简单冷硬的语调吓了一跳,抬头抹着眼泪问:"什么话?你问吧。"
"对于那两个混蛋,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她说:"我想怎样就能怎样吗?"
我点头说:"差不多吧?"
"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
我摇了摇头:"这个我办不到。"
"把他们剖开肚子下油锅!"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除了杀人,你想点实际点儿的。"
"那让他们身败名裂,蹲监狱总可以吧。"
我说:"太可以了。"
我和陈增光走出医院走廊,坐回到皮卡车里,开始思考如何把这两个人弄在手里。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欲望,也有太多的道德败坏,所有人只能看见自己的幸福,却看不见身边的痛苦,更有很多人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不见别人痛苦的人还可以原谅,可那些为了欲望而无视她们痛苦的人,是不可宽恕的。
这个所谓的表演系主任,在我眼里可以说是罪恶滔天了,钟镇月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他算账,现在又把另一个女孩弄得差点自杀。此人病态的心灵是不是以为,玩弄未婚少女是老天爷赐给他的特权。
我坐在座位上点了一支烟,开口说:"增光,我要你和我踩点,咱们两个每人跟踪监视一个,把他们的生活规律掌握清楚。"
"我明白了,良哥。"
我从他的车上下来,先去北海市的租车事务所租了一辆车,通过打听走访查清了这位表演系主任的电话号码和住址,还有他的车的车牌号。
我把车停在戏剧学院附近,看见这位系主任的车开出来就远远跟上去,通过跟踪发现他这两天的活动还算规律,无非只是家里学院的三点一线。
但是到了第三天下午,他下课后没有开车回家,而是开着车去学校后门,把车停在一个僻静角落里。我把车停在不远处,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学生上了他的车坐在后坐上。这家伙厚厚的眼睛片里闪烁着欲望的光泽,嘴角带着蔫坏的笑容通过后视镜看后座上的女学生。
我拿出手机用远焦距拍下了这一幕,然后给增光发了过去。我在语音里问他:"我这边老家伙已经把女学生带上了车,你那边怎么样?"
增光很快发语音回信:"雷同,这胖子导演带了个小演员,这是要去酒店潜规则啊。"
我说:"随时联系,看他们是不是去同一个地方。"
我的猜测是真确的,正所谓臭味相投,蛇鼠一窝,拥有同样恶趣味的人,做坏事也是在一起的。表演系主任和那三流导演一前一后地赶到了一座四星级酒店。我和增光也在酒店的停车场碰头,简单商量了一下该怎么绑走这两个家伙。
我说:"酒店里人太多,不好下手,只有等他们出来以后才能抓。"
增光惋惜地摇摇头:"只是可惜那两个女的了,又被这两头猪拱了一回。"
我说:"没关系,那是她们自己不洁身自好。你先去把他们车的排气筒给堵了,等他们从酒店里出来发动不着车子,就会下车查看,到时候用棍子打晕,装进麻袋里面去。"
绑人这事情说起来简单,但要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特别是这种比较有身份的上流人士,他们出入的大部分是公共场合,安全度更高一些。这酒店的停车场在地面上,周围的监控摄像头不算多,只对着停车场的出口和入口,如果他们从酒店里出来已经天亮,停车场的附近出没的人不会少,给我们的行动凭空增加了一些难度。
我们在车里等待了整整六个小时,两个家伙半夜三点钟从酒店里出来,身边没有跟随任何异性,那两个女孩被他们玩弄后扔在了酒店里。
这个时间对我们来说非常理想,停车场除了我们外几乎没人活动,酒店的保安在门岗里昏头大睡。两个家伙各自分开来到自己的车边。我和陈增光也分头行动,从车里拿出球棒,蒙上面罩躲在车的后面。
那系主任上车后开始发动车子,那车身随着马达声颤动了两下,便没有了声息。系主任咕哝着下车掀开发动机盖检查,我握着球棒屏住呼吸慢慢走过去。他或许是看见了我在灯光下的影子,突然回过头来,我抡起那球棒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侧着身子缓缓栽倒在地,我上去用麻绳将他的身体绑了个结实,然后把臭袜子塞进他嘴里,用透明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我拽着他的脚把他拖到我的车尾,打开后备箱抱着他扔了进去,然后合上了箱盖。
陈增光那边发来了信息:"刘良哥,我已就绪,你呢?"
我朝不远处的他比了个OK的手势,让他开车先驶离了停车场,我在车里抽了一支烟,才发动着车子缓缓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