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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似是也有些犹豫。
皇帝唇瓣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哎,说便说吧。”卞惊寒低低一叹,“这世上谁人没个病没个痛什么的,夜游也只是一个病,跟风寒发热一样。”
“嗯,”厉竹点点头,开口道:“此人就是......”
皇帝危险地眯起了眸子。
“就是三王爷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聂弦音。”厉竹朗声道。
啊!
众人惊错。
卞惊卓微愕。
卞惊澜难以置信。
皇帝眉宇微微一松。
卞惊寒也紧接着出了声:“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希望你们不要排斥她,而且有厉神医在,这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神医完全可以治好她。”
众人自是装模作样地纷纷点头。
只是,再纷纷看向太子卞惊卓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下午太子府可是刚挑走了这个小丫头呢,还以为捡到一块宝了吧?
结果......
反观卞惊卓还好,面色并未有什么变化,依旧温润如玉,点点头:“原来如此。”
看着这一切,秦羌唇角略略一斜。
所以,他这是为他人作嫁了是么。
本想找厉竹的不痛快,反而被其利用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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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一结束,卞惊寒也未做过多逗留,当即就回了西宫。
回来之后,让管深带神医去客房歇息,自己也未回自己的厢房,而是直奔下人们住的地方。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寿宴的时候就一直缠绕着他。
远远地,看到那丫头的房里亮着烛火,他才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一松。
拾步走过去,准备抬手敲门,却在眼见着要落下之际收了手。
站在门口静默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开。
可是走了几步,那种不好的预感又萦绕了上来,他顿住脚,再次返身往回走,大步来到厢房门口,抬手敲门。
果然,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他眸光一敛,双手直接将门推开。
桌上的烛火亮着,可厢房里空无一人。
他脸色一变,快步进去,环顾了一圈,走到橱子前拉开橱门。
里面她的包裹还在。
去哪里了?
如果是直接去太子府了,包裹应该带走的,而且,太子府没人来接,也应该不会自己过去的。
见桌上的杯盏里有半杯没喝完的水,他快步过去伸手碰了碰杯壁。
杯壁冰凉。
他眉心一拢,转身飞快出门,直奔宫门口而去。
问看门的守卫,守卫说并无任何人出宫,他也是有些昏了头,没有内务府的出宫令牌,她是出不了宫门。
还好,还好,人还在,还在行宫里面。
他又顺着长长的宫道往回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