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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很顺利,气氛也还好,并未因为书房一事受影响。
其间,弦音几次想看看秦羌的心里,关于那解药之事,可基本没什么机会对上眼,难得目光撞上,对方又压根没在想这件事。
宴席结束,众人纷纷告辞,卞惊寒便也带着弦音离开。
秦羌一直将他们送到了门口,吩咐家丁去准备马车,被卞惊寒谢绝,卞惊寒指了指门口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说来接自己的马车已经在那里候着了,秦羌便也没有勉强。
来的时候是太子府的马车去客栈接的,一人一辆,如今只有一辆马车,弦音稍稍有些意外。
不过,她也不是矫情之人,一辆就一辆,车夫放了踏脚凳,她便先踩着猫腰上了。
卞惊寒后打帘进来,坐在了她对面。
一坐下,伸手就攥起了她的右脚,“是这只吧?”
弦音猝不及防,差点没坐稳,吓得赶紧双手扶了坐凳:“你做什么?”
“幸亏人家茶斋的门结实,不然,你那般不知轻重的一脚下去,怕是要赔人家的门。”
弦音汗。
他竟然知道是她踢的门。
一时有些窘迫,怕他多想,她又赶紧解释道:“我也是为了王爷好,你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公主,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若被人看到影响不好,青天白日栓起门来纯聊天别人也不会信。”
卞惊寒“嗯”了一声,大手已经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见他又要去脱她袜子,弦音吓住,连忙阻止他:“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你来什么?”卞惊寒抬眼问她,“你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