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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为何会如此?不要再跟我说什么余毒。”弦音难掩心中好奇。
男人有些意外她的直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自然也不会再去狡辩是余毒,当即就非常真诚地回了她:“因为本王畏寒,特别畏寒,虽然生了火,却难以抵挡深夜洞里的寒意,所以才会如此。”
畏寒畏到昏迷,弦音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除了醒着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有倒是有一个,只是......”男人顿了顿,“甚是不妥。”
“什么办法?”
男人将包扎的布条最后打个结,不带丝毫情绪地淡声道:“两人挤着睡。”
弦音汗。
“那王爷还是不要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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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没有睡,还是起得比较早,反正弦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男人坐在火堆边看书。
见她醒了,男人合上手里的书:“该出发了。”
弦音也未耽搁,起来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髻,就背了包袱,准备出洞。
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微跛,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搀扶他一把。
正欲上前,却发现有人比她更快,一抹身影突然从洞外跑进来,直直跑到他的面前:“三爷。”
急切的声音满透着激动、欣喜和心疼。
弦音脚步一滞,卞惊寒也身形微怔。
是李襄韵。
已搀扶上卞惊寒的手臂。